“姐,你知道在我家,董事长是张玲,我连个总经理都不够格,你还是和张玲说吧。”
我刚说完,张玲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看黑妹在这里,她说:“姐,不好了,村头放风的打来电话,警车开进了村子,我们全散场了。”
“张玲,慌张什么?人散了就好,就是来抓我们也是一场空,姐给你倒杯水,喝上两口压压惊。”
黑妹给张玲端来一杯水,递到张玲的手中,张玲喝了两口,黑妹说:“张玲妹子,我和喜财说通了,给我转让一个大棚,说说价付了钱,我就得转移到大棚设赌常如果今晚警察是冲着我家来的,那就是村里人举报的,我们在温棚中偷偷摸摸做起来,不信他们还会举报我设的赌常”
黑妹刚说完,来了电话,她接听后说:“我得回去一趟,警察要收走我家四个麻将桌子。”
说完,黑妹忙忙走了。
黑妹一走,我和张玲二人进入冷战状态,张玲去了一间卧室去祝
对不起,张玲打麻将天不管地不管,还惹出事来,搞得我火气放不出来,我要……。
来了一条短信,是黑小妹发过来的:
“喜财哥,记得你和张玲结婚那一夜吗,那是七年前的事了,我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我们这里有听门的习俗,我是其中之一,当时年少,还没有反应你和张玲的那事,但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知道你和张玲在干什么。从此,我把你记在心里,只要做梦,都有你和我今晚的举动,我姐为了温棚,让我和你演个戏,她来捉住你,只要大棚。但是我假戏真做,圆了听门留下的记忆,喜财哥,你真棒,记住我就好,为了庆贺这一次,明天中午我请客,十二点准时在县城卫城酒店大厅见面。”
还有这样的情节,真是难以想象,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去了张玲休息的卧室。
第二天,我起的迟,没有吃饭,去大棚卷起了草帘子,摘了几篮子菜,驾皮卡车到城里送菜,快到中午,我打开手机,又看了一遍黑小妹昨晚发来的信息,正在决定去不去卫城大酒店,来了黑小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