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棚苦不重,但一天在高温下作业,一早一晚要按时起落电动保温的草帘子。
还得去城里两大菜市场送菜,从早到黑下来挺累的,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十一点,张玲准时回来,我被她开门声给吵醒,我开了床头灯。
她到了床头边,从皮包中拿出一沓五元,十元面额的钱数了起来。
数完之后高兴的不得了,说五元钱的麻将她赢了五百八十元。
张玲说,黑妹趁我这时手气好,能打十元的麻将,如果今晚打十元的麻将能赢一千一百六十元。”
“张玲,十赌九输,趁消磨时间,你就玩五元的麻将,打的大了,有人举报,到了公安局人就丢大了。”
我说完,张玲放下皮包,脱衣上床,进了我的被子说:“喜财,你说对了,打的大了抓人收赌具,还得拘留。黑妹让我给你商量个事,想在咱家温棚中摆上两张桌子,打五十,一百,咱家的温棚离村子远,不会有人告,一月给你付费二千,你看可以吗?”
“想的倒美,黑妹没让你商量开个妓院来钱才快,你没答应吧?”
“我这才跟你说呢,你凶什么?”
张玲说完,拉来她的被子睡到了一边。
今晚没戏唱了。
我向床的一边挪了挪,和张玲的间距比往日离的更远。
我以为把温棚当赌馆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三天以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