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指着楼下说道:“好漂亮,你看这些屏风上的画都浮起来了,而且还在不断的变换,不是说这皇城是不能使用法术的么?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穹苍知道龙女这是在故意叉开话题,不过这里人多眼杂的确不太适合说这些,何况有些话有第三者不可说,何况这里还有四个人。
穹苍心道:“反正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穹苍说道:“'只是一些上不得什么场面的幻术罢了,也就能一时欺骗人的双眼而已”。
龙女是十分尴尬的笑道:“原来是幻术,难怪没有丝毫感到灵力波动,不过这幻术用在这上面倒是增添了不少看点”。
龙女见那楼下有无数的屏风如同被悬在了空中,屏风将那众人口中的于先生与他的小厮围在其中,屏风在不断的快速的旋转之中营造出了别样的风景,而当所有屏风排列于听众之前之时所有的画面也发生了改变,这台上的先生还一言未发,楼上楼下的的听众便发出了叫好声。
龙女笑着说道:“这于先生倒是有些手段,乐公子这场景怕是每次都不一样吧?”
穹苍看着楼下的场景微一拧眉说道:“曼童,你最是喜欢听于先生的故事,也次次到场,这场景每一次都不一样吧”。
“啊…”,曼童心道:“明明公子每次也有到场的啊,虽然每次都说这于先生说得不怎样”。
可这些曼童如今也只敢在心里说道罢了。
曼童说道:“公子,姐姐说得没错,这于先生每次出场皆不相同,曼童还记得上次于先生出场之时是无数的油纸伞连伞带人一起从空中降下,引得全场轰动”。
龙女将手中的瓜子放回碟中说道:“难怪是一月一登台,别说是故事,怕这出场也要费不少功夫,于先生倒是有些本事”。
曼童说起这个顿时便来了兴趣,曼童说道:“姐姐没得没错,这些屏风上的画,包括之前油纸伞面的画可都是这于先生所作,而且那故事不但讲得绘声绘色,那于公子的容貌更是皇城中人茶余饭后的谈姿”。
龙女仔细看了一眼台中之人,可小厮的身影手中的纸伞都恰恰挡住了这于先生,不过那看身形,那素雅的衣衫想来容貌不俗。
“曼童,你见过这于先生的真容?”
曼童道:“没有,这于先生每次出场都是“犹抱琵笆半遮面”看不清长相,可也因为这样大家更是好奇”。
龙女说道:“这于先生倒是深谙人性,要是下海经商的话定是富甲一方的财主”。
曼童与龙女在那说这话,华青站在一旁继续当他的哑巴,而穹苍却道:“还犹抱琵笆半遮面,还真当自己是花楼里的花魁呢?”
华青听着这酸溜溜的话抬了抬眉眼转头便看向了楼下的说书先生。
于先生这边将那故事的名字一带而过便开始了今天的主题。
于先生站在大堂中央的舞台上娓娓道来:汝于太虚孵化,生而不凡,出生时彩凤绕身,霞光万丈,只见凤凰于飞绕九天,麒麟攀柱紫气来,更有龙吟虎啸,万兽齐鸣,好不壮观”。
龙女说道:“这于先生在台上说着,无论这于先生说到什么舞台上便呈现出什么,真是生动入画”。
“好…好…”,这觉得精彩很明显不止龙女几人,楼上楼下的观众那也是掌声不断。
这于先生又道:“汝一睁眼便入佳境,只见丹顶凌空拖玉人,龙驹车马待仙人;云霄殿外,数十位金甲神人,一个个怒目圆睁,持刀仗剑,威风凛凛,殿外如此,殿内犹甚,四根擎天柱分列四方,上达九天下镇地府,日初东方之柱缠绕帝尊金鳞双龙戏珠赤须龙;日落西沉之柱西方铸百兽朝圣拜白虎;南方之柱映有凤凰涅槃获重生,荧惑守心现朱雀;北方玄武驼蓬莱,天下谁人不知此;彩虹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七彩天虹泛霞光,紫雾缭绕隐天门,而那凌霄宝殿彩云铺地,金刚为基,真君落座,万圣金仙列而朝圣,天帝两旁仙妃执云扇,御女掌仙巾,殿下五方将,二十八星宿,四大天王,四海龙王执玉简,十殿阎罗报人间生死;太白金星,二郎真君,五方五老各路神仙法力无边护天庭;这天上共有三十三座天空,座座不同,七十二重宝殿,重重惊狂,难怪凡人欲成仙,日日夜夜思成狂……。
“好…好……”。
楼上的曼童与龙女皆是忍不住发出叫好声,而穹苍却道:“就这样,也能让你们如此?”
龙女与曼童的心思皆在那舞台中央,谁也没理穹苍,就连华青也将头扭在了一旁。
龙女惊讶于这个凡人讲的这《天帝传》,只是她在人间听过最接近真实凌霄宝殿,如不是这个说书人是个凡人,她估计都要以为是哪位仙人呢。
不过,龙女心道:“这身影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不止龙女有这感觉,就连穹苍也觉得这楼下的于先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穹苍心道:“这于先生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明明是第一次见,还是一个不怎么明显的身影”。
“像谁呢?”
穹苍这边正在沉思?而在那对面的公子倒是瞅了龙女这个方向不少时间。
“云麓哥哥你难不成是看上这位公子了,啧啧啧···,别人都说你有断袖之癖起初还还不信,现在看来必是无疑了”,说话的正是正西方位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样貌俊俏,看起来也不过是15.6岁的年纪。
云麓看了对方一眼说道:“云韵别闹,我现在哪有这些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