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少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已经爬到陨玉最高点的蛇母,说道
“不知道小周上去还有没有危险。”
“就算是他顺利的拿到了,宁王手里的东西。”
“能够控制整个古战场里面的,藤蔓和天青蚕。”
“恐怕咱们也不容易脱身。”
胖子眯着眼睛,盯着正顺着陨玉往下爬的蛇母,揣着手说道
“胖爷我就知道一条。”
“小周去拿宁王的宝物,想要操控藤条什么的,那都是为了咱们几个能够一起跑出去。”
“要说这个蛇母,小周肯定是打不过。”
“但是他要是只为了逃命的话,那肯定是没问题。”
“不过咱们几个,可就都得折在这里了。”
吴邪有点纠结的问道
“你们说,把陈文锦抓走的人,都藏在哪儿了?”
“他们就不怕这个蛇母吗?”
胖子看了一眼昏迷的小哥,说道
“还记得咱们刚从地下爬上来的时候。”
“看到陨玉的最顶上,西王母的宝座旁边,站着好些个陪葬的随从吗?”
“我这想了半天,这片地方,唯一能安全的藏人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木少脸色一沉,说道
“没错。”
“这片古战场里面,除了那个陨玉。”
“其它的地方,差不多都被这些铁棺材给填满了。”
“那些人如果想要高枕无忧的看戏。”
“站在西王母宝座旁边是最安全,视线最好的了。”
吴邪搓了搓鸡皮疙瘩,又深呼吸了几次,还是不由自主的有点颤抖,他奇怪的问道
“你们感觉到了吗,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胖子莫名其妙的看了吴邪一眼,说道
“小吴,你竟然还想着,站在六万多个正在尸变途中的粽子的当中。”
“能有‘对劲’的情况发生吗?”
吴邪使劲闭上眼睛,又睁开,晃了晃脑袋,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
“其实我没觉得我在害怕。”
“但是为什么,心里面好像就有一种,特别恐惧,恐慌,畏惧,想要束手就擒的感觉?”
“这个肯定不对头。”
木少也是有些纳闷的说道
“我也有一种,好像被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笼罩着。”
“从心底里感到很压抑,只能遵从,无法抗拒。”
“但是小周的这个能够掩盖气息的小旗子,明显没有失效。”
“周围的这些棺材里面,正在尸变的粽子,还有藤蔓团,都没攻击咱们。”
“应该是被这个小旗子影响的,忽略了咱们。”
潘子想了一下,说道
“这不奇怪。”
“很正常,你们不必太多担心。”
“这是普通人进入大军当中,被军中特有的煞气和战意给影响了。”
“差不多类似于,阴兵借道的时候,普通人被‘冲’一下,可能就直接精神失常,崩溃而死了。”
“宁王的这些手下,想当年应该也都是尸山血海里面爬出来的。”
“原本在他们生前,就有着煞气和狂暴的战意。”
“这样亲密合作过多次的大军,竟然一起被团灭,而且还都引发了尸变。”
“再加上后来又被这些,铁棺材强行封印。”
“宁王的这些手下的身上,煞气和战意,只会越来越旺盛。”
“咱们这会儿,还是被这个能够掩盖气息的小旗子给护住了。”
“宁王的部众,没有刻意的针对咱们进行攻击。”
“如果咱们现在要是谁,直接跳出去。”
“被这么一大帮的,尸变大军身上的煞气和战意一冲。”
“差不多就等死了。”
胖子惊讶的说道
“感情这些煞气和战意,还挺厉害?”
“这玩意比尸变之后,直接上去把别人咬死的效率可高多了。”
潘子苦笑道
“看来宁王应该是最一开始就死透了。”
“不然的话,要是宁王亲自主持尸变大军的战意攻击。”
“西王母国的蛇女们,根本就近不了身。”
“直接就被煞气和战意给冲烂了。”
“怎么可能还让她们搞什么铁水封棺的活。”
吴邪好奇的问道
“潘子,那难道宁王死了之后。”
“别的人就主持不了,不能利用尸变大军的煞气和战意了吗?”
“就算普通的小兵不行。”
“这么多人,宁王可是足足带了六万五千个人过来的。”
“难道还挑不出来,几个有威望的人来?”
“普通人不行的话,总有什么队长,先锋官,大将军什么的吧。”
“那些人难道也不能,把军中的煞气和战意给利用起来吗?”
潘子无奈的说道
“小三爷,利用大军的煞气和战意,说起来好像简单,实际上极其困难。”
“这必须得要在军中,有真正意义上的威望,还有凝聚力,或许还需要别的什么条件,才能够使用。”
“因为这其实是相当于,一个人,直接借用了整个大军的,全体成员的力量。”
“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也不是嘴上,面子上的那种,‘我尊重你,我崇拜你,我听你的’。”
“而是得,确实让大军当中的所有人,都齐心合力的配合。”
“并且,打头的这一个人,自身的威望和神魂,都得极其强大。”
“才能扛得住,煞气和战意在体内的反噬。”
吴邪撇了撇嘴说道
“看来这种利用军中煞气和战意的方法,也不怎么实用。”
“使用起来,要求贼高,一般人想都别想。”
“然后好不容易出来一个人,能利用这招了吧,嘿,它还反噬?”
“那这种技术难度贼高,副作用又贼大的招数,是不是早就得失传了?”
胖子嘿嘿一笑,说道
“小吴同志,像这么高难度的活,肯定是威力巨大了。”
“你还挑剔啥啊?”
……
周凡爬到了藤蔓团的上面,从宁王身边的那些涌铁夫人的旁边穿过。
站在了宁王的身边。
周凡疑惑的看着宁王的遗骸。
宁王尸骸的手里,攥着一封写满了字迹的锦帕。
这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锦帕。
但是在这种环境里面,这个锦帕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周凡小心翼翼的,把锦帕从宁王尸骸的手中抽了出来。
只见锦帕上面写着
“冬末。”
“彗星长五尺,见天市中,东南指,色黄白,其后坠空而落至塔木陀,有声如雷,传曰陨玉。”
“衮冕(读音滚免)(意思礼服,礼帽),改用硃组(意思红色的丝带)为纮(读音红)(意思帽子上面的带子)。”
“垂瑱(读音田第4声)(意思耳边的玉器)以陨玉为旒(读音留)(意思礼帽前后的玉串)。”
“天青蚕,食陨玉而吐玉丝,织神锦爵弁(读音变)服。(意思祭祀或者婚礼的时候,穿着的礼服)”
“夏初。”
“荧惑犯舆(读音鱼)鬼(意思二十八星宿,南方七宿之一)质星,为死丧。”
“镇星犯舆鬼中南星,为大丧,诸王有戮(读音路)(意思暴毙)死者。”
“望宁王慎之。”
周凡倒吸了一口冷气
“宁王,早就知道他这一趟要死?”
“这个锦帕,又是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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