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看着一脸痴像的幕天明,一头雾水的向司马徽问道。
“路上偶遇的一位奇人,奇人行奇事言奇语不足为奇!哈哈,里面叙话!夫人,多备酒菜凉亭饮酒。”
司马徽对着院内的女人吩咐道。
说说笑笑一行人便进了院中。
大娃被刘莹抱着也没淘气,很是听话。
幕天明落坐亭中,手却一直拉着庞统不放。
已经错过了一个司马懿,他可不想在错过庞统这样的人才。
几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三巡酒过,幕天明也有了醉意。
“天明兄弟,以你的文采当临驾与荆襄才子之上。我庞统是服了你了,话说你为什么还是抓着我不放呢?”
“怕你跑了呗,一统天下非得你辅佐不可1
“为何如此看中我这从子庞统呢?”
庞德公很是费解问道。
“你这老头是谁?没在三国演义里听说过,我只听过庞德,庞统!水镜先生倒是出场过,尤其是说诸葛亮那几句批语让人记忆犹新。”
幕天明开始口无遮拦的说着,还一把将司马徽搂了过来。
“诸葛亮也不敢称我为老头,你这庶子…”
“哎!庞德公息怒,此子举止怪异,是当世奇人,不要与他计较1
庞德公刚要发怒,却被司马徽拽住了衣袖。
“此情此景我要吟诗一首1
幕天明同时松开了司马徽与庞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哼1
庞德公冷哼一声坐了下来,拿起酒连干了三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幕天明晃晃悠悠,慷慨激昂吟诵了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身体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凉亭中的三人听闻此诗,皆是拍掌叫好。
庞德公原本还在生气,听闻此诗也都将幕天明无礼的举动抛诸脑后。
“举止轻浮之人,竟有如此文采。”
庭外一直关注三人的刘莹忍不住也站了起来,暗自说道。
醉倒的幕天明在庞统的搀扶下被带到了客房与刘莹和大娃同住一间。
刘莹并没反对,欣然应允。
深夜,幕天明猛然惊醒,又是一个恶梦还是记不起梦中发生的事情。
“做恶梦了?”
刘莹柔声问道。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
幕天明看着月光中刘莹那张绝美的脸问道。
“这是水镜先生家的草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呀,失礼了!我是不是把庞统的父亲得罪了?真是醉酒误事,想必又要与庞统失之交臂了。”
幕天明猛拍自己的脑袋,心中无比悔恨。
“你说那个长的奇丑无比的年轻人?你醉酒吟诗一首,他已经对你万分崇拜,还说若有空闲还要上门求教呢1
听了刘莹的话,幕天明才回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做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