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瓒的力道很大,揪着庄蕞的衣领上提,将她的脚跟都给提离了地面。
庄蕞的脖子被紧紧勒住,叫她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这位先生,你做什么?你先放手!”荆禹珂总算反应了过来,上来就要拉开秦瓒的手,却被他狠狠甩开了手。
“滚开,你这个奸夫,敢给我戴绿帽子,你找死!”秦瓒怒吼道。
他这般暴戾的模样,彻底吓坏了奶团子,本就因为抱着庄蕞的腿,被秦瓒给一并提离了地面,这会儿回过神来,终是控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哇哇哇……呜哇哇哇……”
庄蕞双手攥着秦瓒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自己,却只是徒劳。
她只能看向同奶团子一起过来的温婆婆,让她先把奶团子抱走,然而,小家伙被吓惨了,怎么也不肯离开妈妈,抱着庄蕞的大腿就不撒手。
庄蕞只好哀求地看向秦瓒,她的目光里只有一句:怎样都好,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秦瓒读懂了她的目光,也因此,除却愤怒,一种让他陌生的情绪从他的心底蔓延滋长,尚未来得及弄清楚是什么,就已经如同藤蔓一样包裹了他的全身。
是心痛,是屈辱,是不堪,也是不甘。
种种情绪的促使下,秦瓒松开了手,庄蕞脱力地跌在了地上,但她顾不上自己,连忙抱过奶团子,仔仔细细地给他检查,“佑佑,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告诉妈咪。”
庄佑摇了摇小脑袋,肉乎乎地小手摸上庄蕞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咪,疼,呼呼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