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你们先玩,我去楼上冲个澡。”
阮修华将摩托车停好,和两个儿子互动一会儿,安抚好他们,他才提着包上了楼。
“妈,我去看看他,帮他找下换洗的衣服。”周景芳丢下一句话,就尾随阮修华上了楼。
阮奶奶看着进了屋子的背影,心里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陪着两个小孙子继续骑车。
周景芳跟着上楼进了他们夫妻的卧室,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影,旁边的卫生间传来水声,想来他已经在里面洗澡了。
阮修华刚提在手里的公文包就扔在床边的椅子上,周景芳走到过,直接将公文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往床上倒。
随着一些文件掉出来的还有一沓花花绿绿的钞票,有大团结、工农兵,还有小面额的两元,一元,五角,一角。
她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有一千多块,周景芳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这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她想大概和他最近购置的摩托车有关。
家里有这么一大笔进项,而作为枕边人却一直瞒着她,让她一无所知,光想想心里就膈应的慌。
随着一声开门声,阮修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心目中温柔贤惠的妻子,竟然在不经他同意的情况下,将他的公文包翻了个底朝天!
周景芳伤心分了神,听到开门声,她慌了一批,下意识的想将倒出来的东西收回去,但手刚动,就被她的意志强行制止了。
阮修华无声的走到床边,看到满床的文件和钱票,以及周景芳死不悔改的杵在床边,被发现了也不收拾。
本来还有一丝心虚的阮修华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他黑着脸将擦头的毛巾往旁边一扔,自己动手将文件整理好塞进公文包里,最后将钱票一张张的整理整齐用橡皮筋扎好,也塞进了公文包里。
周景芳见自己的丈夫自始至终都没吭一声,沉默的收拾东西,视她如无物,憋在心里的火气突然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阮修华,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阮修华站直笔挺修长的身体。
周景芳指了指已经整理好的公文包。
阮修华往床沿一坐,拍了拍放在旁边的公文包,正色的问道:“周景芳,你不提醒我,我倒忘了问了,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教养告诉你,不经允许,你可以随意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周景芳脸颊泛红,羞恼的瞪他一眼,“你是我老公,你的就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翻你的公文包?”
“哦。”阮修华了然的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以后我可以翻看你抽屉里的那些信件?”
“偷看信件是犯法!”
阮修华也学着她无赖道:“不是你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看自己的东西犯哪门子法?”
“你......”
周景芳被他气得脸颊通红,呼吸急促,谁年轻时心中没有过白月光朱砂痣,来往信件都当珍藏一样收入抽屉的最深处。
阮修华这是想跟她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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