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赤子见状,显然是有些绷不住了,本来都进行到了最后一个关头,他甚至都算了一下,一路上基本上已经将谨慎两个字给彻底拉满,眼看着城门都已经被打开,那些底牌都已经被用光,距离屠城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
特么竟然闹出来了这么一个幺蛾子。
似乎是察觉出来了阳赤子口中所蕴含着的愤怒,鬼卒强撑着为自己辩解:“当时,灵道友也特地赶过来嘱咐我们,千万不要让其他人混进来,防止有人在血酒里面下药,那时候,我们几人就死死挨在边上,看住任何死角,绝对不可能有人进去下药。”
听到这话。
阳赤子愣了一下:“等会你刚才说谁过来嘱咐你们?”
鬼卒开口道:“灵道友,正是跟你坐在同一个马车上的那一位。”
阳赤子:?
它深吸一口气,额头上青筋鼓起,扼住鬼卒的脖颈,伸出手,直接对其进行搜魂。
在看到某位寂静医院主任兼后勤医疗部负责人,站在众鬼卒面前说“千万看住,不要让某些不法分子混进去下药之后”
阳赤子现在是彻底绷不住了。
想来想去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家伙。
不对。
其实它早该想到的。
从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卦象开始,便已经测了出来,这家伙正是内鬼,只不过,当时阳赤子并没有想到,这玩意竟然这么直白,而是以为那人藏在军中。
再加上,有求于对方,想要进入到那所谓寂静医院,了解一下将他人之躯移植到自己身体里的方法,阳赤子便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这家伙就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这样联想一下
对方的那些行动瞬间变得可疑起来,可疑到甚至让自己边上这两个神魂有缺的人看见都能察觉出来不对劲。
孺子!
!
一股沛然怒气顿时涌了上来,几十年的底蕴瞬间铺满整个场地,即使跟那鬼王相比,隐约间竟也差不了多少。
阳赤子感觉,自己这所谓的看破人心,几十年的游历山川,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一样,被别人耍成这样。
它环顾四周。
原本服用完血酒,一个个煞气冲天的鬼卒,在这个时候部都倒在了地上,这个状态,随便来个提着柴刀的老头过来,都能一刀将其了解了,更别说屠城。
而那些鬼将,现在也陷入到了差不多的困境,原本实力远远超出城头那些家伙,现在看来,已经完完比不得了,整个乱葬岗鬼地,出动了数千鬼卒,几十名鬼将,现在竟然只有自己,再加上鬼王二人有着战斗能力。
而且。
在践行的宴会之上,鬼王也是服用了一碗血酒的,而且也吃了一粒煞气丹,对方以对方的状态来看,影响可能不大,但是
对方那些人也并不是吃素的。
就在阳赤子怒发冲冠,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
城中接受到讯息的司空讷,当即就将这情况汇报给众人。
现在,派出大一部分人去对付鬼王,剩下的几名玩家,则直接跳下城头,进入到战场来进行收割。
手起刀落。
一下便是一个鬼卒,原本以为极难的任务,现在不过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便已经做到。
“你们胆敢!”
一瞬间。
二三十人从城头跳下来,围殴自己。
原本还胜券在握的鬼王,现在也是一副疯魔状态。
它急忙从城中逃出,感受着体内气息的抗衡,且战且退,望着那些倒地不起的鬼卒,看向阳赤子,眼中带有愤怒:“这是什么情况?!”
阳赤子刚打算解释。
忽然间。
一股雾霭瞬间弥漫出来,笼罩在这片战场当中。
此时。
李灵脸戴无脸人面具,手拿哭丧棒,身后浮现出一只惨白手臂,提着收魂幡,胸口浮现出一颗狰狞的死人头颅,踩着无数鬼卒的尸体,收着数不尽的魂魄,一步步朝着战场正中心赶来。
“汝等小鬼,谁敢跟我一战?!”
他说着,提起手中哭丧棒,对着边上鬼将便勐地甩了过去,伴随着一声闷响,鬼将竟一息都没有支撑过,当即崩碎,魂魄出窍想要飞走,但却直接被收魂幡给收了进去。
发了。
这下他妈是真的发了。
望着这满地哀嚎的鬼卒,跟那些奋力挣扎着的鬼将,若不是要维持逼格,李灵现在怕是连脸都笑开花了。
捏吗吗地。
这地上躺着的哪还是什么面目可憎的厉鬼?
明明是一块供自己一步步往上踏步的垫脚石!
我灵某人,以阴差之名,感谢各位为地府复苏所做出的贡献。
砰!
一脚落下。
边上鬼将瞬间升天,魂魄被收入幡内。
要不是害怕冥火会把这些家伙的肉体也给部灼烧了,李灵甚至都想来玩一场烧烤宴会。
而在另外一边。
趁着雾气仍然稀薄之际,阳赤子看着那手拿哭丧棒之人,一张老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孺子!你胆敢如此欺骗老夫!”
李灵撇了一眼气急败坏的祟恶教小头目,默默竖了个中指:“你几把谁?”
“老家伙别耽搁我拿业绩。”
“待会就让你狠狠的爆金币。”
他撇撇嘴,又是一棍子将收下鬼将的人头,顺便再送对方往收魂幡中跟其他战友相聚一下。
作为一名地府专业在职阴差。
李灵自然是知道,现在到底该做些什么。
先将这些值钱的家伙弄死再说。
这些鬼将,没有战斗力,还非常有价值,抓一个回去估摸着就能抵上一个正字,眼下特么场上几十个,这他妈是要升天啊?!
李灵抑制住激动,深呼一口气,直接化身无情的业绩收割机器。
这次回地府,说什么也得让那些老家伙过来给自己磕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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