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1 一个必须完成的愿望(上)(1 / 2)

她们和姬寻并不站在同一条战壕里,但那也仍然是一个坏消息。</p>

翘翘天翼高声问:“失败了?”</p>

“是的。”姬寻说,“我无法立刻把这台机器关闭。安全测试的结论是,如果我这么做,那会导致我在接下来的影响中被杀死,因此我撤销了这个愿望。”</p>

“那别的呢?你创建了多少个测试愿望组?你有试过要求它听从你或是降级之类的吗?”</p>

“我想我试了所有曾经被联盟公开过的测试组。我也试过我自己设计的几个组合。”姬寻不紧不慢地说,“请相信我已竭尽全力,并且,当我这样做时,很少能有发表在公共领域内的使用教程比我计算得更周全了。”</p>

正像是要为他的声明添加一点注脚,安全区域又一次往内收缩。现在的空间仅仅能供翘翘天翼来回奔跑百步。尽管这还不至于站不下这里的所有人,然而也足够激起受困者们的危机感。翘翘天翼用蹄子指着朱尔问:“她是谁?”</p>

“一个不老者。她的到来为我提供了必要的定位,因此我才得以重返这里。”</p>

“噢,我听说过她。但是另一个呢?还有一个叫基摩的?”</p>

“如果你们是从常规路径进入计算中心,我想你们应当已经见过面了。他和我的一个搭档在外面等候。或许他们是躲了起来,因此你们没注意到他们……”</p>

“哦,不不,没有。我想起来。当我们被赶进来以前是瞧见两个什么东西站在路口……我们没时间看得太仔细,那个蜥蜴脑袋的东西当时就在外面后头。我们只好跑进来。不过那两个人没跟进来……噢……你说里面有一个是你的搭档?”</p>

姬寻默然地点了点头。</p>

“抱歉。”翘翘天翼说,“也许他们在那东西靠近前躲起来了。我记得我喊了一句,告诉他们那东西快过来了。也许他们能领会我的意思。”</p>

“又或许他们都被杀死了。”姬寻接话说。他的语调里显露出一种漠不关心的平静。在他三步以外,朱尔坐在地上,对这场谈话冷眼旁观。这会儿她已重获自由,但看不出有采取行动的打算。翘翘天翼将信将疑地望着她。</p>

“我不确定我在那个基地里见过她,这些家伙长得都差不多……”</p>

“我们见过她。”雅莱丽伽说,“她当时在园子里。”</p>

翘翘天翼凶恶地瞪了波迪一眼。</p>

“这位是朱尔。”姬寻介绍道,“她与我们眼前这台许愿机现在的表达形式有很大关系。并且,我认为她可能是最早使用它的人之一。”</p>

“那还用说吗?”翘翘天翼愤愤地答道,“那乱子是他们惹出来的!又造了一台只会惹祸的机器!”</p>

“那不能归责于他们。”</p>

“为什么?”</p>

“这台许愿机的制造与他们无关。”姬寻说,“至少,他们并不是那真正敲响旋律的人。”</p>

“旋律?”</p>

姬寻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朱尔寒亮而仇恨的目光投射向他。尽管新来的三人里有一个显然是她的同族,她似乎也不再关注了。此时充斥在她思绪里的像是某种被侮辱的愤怒。不过,那也只是姬寻这么猜测。他没有试图用任何读取神经电的方法去验证。最后方案已经敲定了,他决定把不老者的内心世界留给她自己去品味。他可以收集一些征兆,再试着加以猜测,可以无限地用语言去接近真相,但一个人的内心里到底有怎样的景象,那的确只有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p>

他往后退了一步,从金铃底下的位置让开了。两位新来的女士都防备而疑惑地观望他的表态。姬寻面向她们,随意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