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模样,李傕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此女乃是我的爱妾,阿多可知此人原先的身份。”
郭氾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女子的腰身,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吃掉。
眼看郭氾根本没注意自己的问话,李傕笑道:“昔日先太师在时,吕布此僚私与太师傅婢情通,以致先太师大怒,拔手戟掷布。此后才有了吕布与王允贼子合谋害死先太师之事。”
郭氾不知李傕怎么提起此事,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
“竟是此女?”
李傕笑道:“此女姓任,太师死后,便归了吕布。而当初吕布逃离长安之时,行色匆匆,根本顾不上家眷,于是此女便落入我手中。”
郭氾听了,满是吃惊,指着李傕笑道:“好你个李傕,竟然藏着如此尤物。”
之后的筵席便越发欢畅活跃起来,任氏连连劝酒,只让郭氾两眼迷离,神魂颠倒。
之后李傕借机离开,只留下郭氾和任氏二人。
任氏此女,是干般风流,万般妖娆,让人如痴如醉,如癫如狂,一头便要扎入她这汪不见底的海洋之中。
酒醉的郭氾,已经顾不得其他,当即便搂住了任氏。
任氏带着任务而来,自然便半推半就,和郭氾颠鸾倒凤,成就了好事。
李傕算着时间,等到二人事毕。
郭氾一番,面对捉奸的李傕,酒也醒了一半。他自知理亏,一时间倒是手足无措,满是惭愧之色。
李傕假意埋怨道:“郭阿多,我与你乃是好友,你如何我爱妾?”
郭氾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与李傕赔罪。
李傕本就是要拿住郭氾,自然不会真的动怒,便借着言语,假装有气道:“这任氏虽然貌美,可谁让我与你郭阿多是好友,从来都是不分彼此,一同富贵。既然如此,我便忍痛割爱,将这爱妾赠送于你。”
郭氾听了大喜,一时间便与李傕尽释前嫌,相信了樊稠要谋乱之事。毕竟他与李傕的友谊,可不是樊稠可比的。
二人又一番回忆起当初的峥嵘岁月,这相互的感情,便越发深厚了。
李傕趁机将夏育、高硕和李蒙一同攻打长安之事,告诉了郭氾。
“阿多,这夏育、高硕,都是你的部下,必然是听信了曹昂的挑拨,才会贸然起兵。你且替我去解释一番,省得双方再起丰龊,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凉州老兄弟,不能让曹昂这个外人看了笑话。
夏育、高硕都是前辈,只要他们愿意罢兵,我看夏育可以做左辅都尉,加奋威将军;这高硕也能做偏将军啊。”
左辅都尉统领左冯翊军事,是正儿八经的秩比二干石官职。
夏育、高硕都是郭氾这边的人,李傕以夏育为左辅都尉,便意味着将整个左冯翊送给郭氾。
郭氾顿时大喜,连夸李傕“讲义气”,当即便在李府与任氏酣战一夜,未等天亮,便赶往夏育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