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三？”

“是啊，陛下第一，我的外祖父第二，我第三。”

肖允成听了还真的附和着夸了她，说：“是很厉害，不过……”

叶蓁蓁高兴翘唇，但听到后面的转折，又努力压下了那弧度，忍不住好奇追问：“不过什么？”

肖允成摸着他的脸，幽幽道：“不过体力差了些，不太持久。”

叶蓁蓁愣了下，随即脸色涨红。

卧槽，这人真是……

不是个暴君吗？夜夜笙歌还要点脸不？

皇帝个屁，明明就是个流氓！

叶蓁蓁气到不行，拿着弓就怼肖允成的胸口，恼羞成怒吼：“闭嘴，不准说了！”

站在边上的宫人，离得有些距离，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但叶蓁蓁这一吼，其他人都听到了，也都看到了叶蓁蓁拿着弓捅皇帝胸口的一幕，差点吓出心脏病来，脸色煞白。

但他们料想中的现象都没有发生，不仅如此，暴君居然还笑了，像是被逗得不行，笑得极其畅快，声音在校场回荡，是从未有过的爽朗，连脸上的阴沉都被冲淡不少，难得显露出了及冠之年该有的活力。

“……”陛下这是疯了吗？

叶蓁蓁也这么觉得，还差点就忍不住出声吐槽，但幸好他的理智还在，及时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