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鹤龄拉住自己的手的时候,陈岁岁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在知道严雨就是李思佳的时候,她心里是恶心的。
那种感受,就像是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了一条毒蛇,正对自己伸着脖子,口中吐着“丝丝”的信子,随时在找机会准备咬你一口。
阴冷,黏腻,潮湿。
不过阴险小人通常都在揣测别人,如果按照正常的情绪去表达,她也会有其他的解读。
最好的办法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就遵从本心,用你的真来验证她的假。
果然她方寸大乱,妆容精致的脸上看起来甚至有些狼狈,仿佛藏头露尾的阴沟里的老鼠,伪装的再好,也还是下意识的要躲躲藏藏的过活。行差踏错一步,就注定了永远不能在阳光底下生活,永远要担惊受怕的。
“鸣言,你尝一尝,这是你最喜欢的,你不是一直说这里的牛脊肉做的不错嘛!”
陆鸣言早就不是那个高中时期的少年了,他被同化了,见到了陈岁岁之后,严雨这样的也就不是那么上心了,不过看着女友这么关心还是挺给面子的吃了几口。
“姐姐,你鸣言总是忙工作,都不陪我。余少也总是这样吗?其实还是学校好,我记得鸣言和我说过,余少高中的时候最是粘女朋友了!”
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她抱歉的说道,“姐姐你别生气呀,毕竟……这事儿也是我听说的,你别当真。”
然后正在边吃边聊的同学们,突然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他们悄悄讨论的余鹤龄女朋友突然用餐巾仔细的擦拭了嘴角,然后站起身往下一甩丢到严雨的脸上!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严雨有些气急败坏,嗓子尖利,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对着震惊屈辱的严雨,陈岁岁面无表情,周身极致的清冷让她如同一个冷冰冰的雕像。
“不装了?继续啊!我看你单口相声讲得不错嘛!你继续表演,我就这么看着你说、相、声。”
陈岁岁一句话直接犀利,将严雨一直以来维持的面皮给撕了下来。
“你发疯了吗?”
严雨不明白,她又胆寒又愤怒,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一句。
“我很清醒,也很正常,不像某些人,阴暗的心思从来不敢说出来,那么喜欢拉扯我啊,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严雨,还真是个不错的名字,换了张脸,换了名字,你以为就可以掩盖你那肮脏的内心了?李思佳,别总是拿别人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