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在镇上停留,夜里又是在荒郊野外搭帐篷。
军医换了新的药方,针对心疾。
随知一碗药下去,吴渊将军直接当着他的面,归西了。
月光惨淡。
阮凝香的营帐有重兵把手,镇北军的小兵过来禀报。
阮凝香听说后和楚煜过去看了一眼。
副将上前,来到了阮凝香面前,楚煜下意识将阮凝香往后面拉了一下。
阮凝香个子比眼前这个将军低了一头,她微微抬头凝视着面前穿着冰冷盔甲,眼里带着浓浓敌意的男人,“这位将军是何意”
副将突然眼神变得凶厉,“解药。”
“什么解药。”阮凝香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被怀疑了。
“少装了!”这里多数都是自己人,副将拔刀就要动手。
阮凝香也不是吃素的,她既然敢过来,自然做了防备,她动作灵敏的后退,“你要造反”
副将捏了捏手心,吴将军不能说话,曾在他手心,写下过几个字,杀人,拿解药!
“不是我想造反,是你们压根没给我们活命的机会。”
“我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阮凝香装傻充愣。
“京城疫情是假的,这里的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副将再次伸手,“解药拿出来。”
“既然知道是假的,定然也能猜出来,不可能轻易给你们解药了。”
阮凝香话音一落,副将已经拔刀出手,阮凝香时刻提防着他的动作,他刚一有所动作,阮凝香身后的刀已经被拔了出来。
有人比她动作还块。
一道银光打在了副将的刚抬起的手腕上,副将手中的刀,还未举起便掉了。
阮凝香的动作一转,刀架在了副将的脖子上。
副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蹲下来捡起银子的小太监,“你会功夫”
楚煜捏着碎银掂了掂,突然眼神杀气腾腾。
副将眸子猛得缩了一下。
阮凝香开口道:“我是领圣命护送北都国世子,如今你们居然公然刺杀我们,是要造反么”
“是你们先算计我们的。”
“我们没有。”阮凝香说,“我不懂医,你们的将军得的是不是疫症,我也不清楚,不过皇城里,皇帝都说是疫症了,我不知道你们的将军,又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不是了。”
阮凝香继续蛊惑着,“如果只是为了谋杀我,而给我刻意按上一个罪名,对不起我阮凝香可不是任由拿捏的性子!”
“我们凭什么信你”
“是不是疫情你问问你们的军医。”阮凝香扫了一眼帐篷内的军医。
军医摸了下额头,“确,确实是疫症,接触性传染,以,以前也有人得过类似的水痘,副将军不信,可以去镇子上随便找个大夫看一看。”
阿玥带着的大部队已经将这里包围了起来。
阮凝香留意着副将的表情,收起刀,“疫症是真的,太子那么说,不过是给自己摘清污名的一个说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