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香倍敢压力,这是说努力,就能有的么
楚煜映着湖水的眼睛漆黑如深渊,又亮得灼人。
宴席一结束,他便找到他父皇,直接跪下说,说他今生非阮凝香不娶,父皇如若非要拆散他们,他便终身不娶,阮凝香若有什么不测,那他便去下面陪她。
楚煜再堵,堵他父亲对他还有一丝怜悯一心。
最后皇帝沉默了很久,才又叫他把阮凝香叫过来。
官船缓缓行到了岸边。
楚煜将阮凝香鬓角被风吹起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一会儿,父皇要见你。”
“见我”阮凝香莫名地紧张起来,“不会现在就要给我诊脉,看我怀孕没有吧”
“不是。”楚煜捏了捏她的手,安慰,“放心,你现在是大楚的功臣,又是父皇刚册封的公主,父皇是不会为难你的。”
阮凝香稍稍松了一口气,“要不你给我看看,万一,万一,一不小心,我真的怀上了呢”
阮凝香又摸向肚子,抱着侥幸心理。
楚煜噗嗤笑道:“夫人,从你回来到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你叫我怎么诊啊”
阮凝香在失落中下了船,来到了永安殿的偏殿。
坐在高高龙椅上的皇帝,望着跪在地上的阮凝香。
许久道:“起来吧。”
阮凝香提着裙摆站起来,却始终低着头。
就听头顶又传来,威严的声音,“抬起头来。”
阮凝香又抬头,目光却不敢直视,却感觉到审视着她的视线,阮凝香紧张地额角淌出了汗珠。
“听说,茶棚街的主意是你出的”皇帝道。
阮凝香捏着衣袖口的手缓缓松开,“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剩下的事,都是十一王爷在操办的。”
“你对乌兹国,还有北都国,怎么看。”皇帝又道。
阮凝香对这两个国家,压根不了解。
她揣测着圣意,忽的一抬眸子,看过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不饶人!”
“哈哈哈,好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帝开怀大笑,突然笑容一敛,又是一副威严模样,“可如今,北都世子有意以和亲来维持两国关系。”
阮凝香小声嘀咕道:“那和亲,他们怎么不把自己国家的公主嫁过来啊。”
一旁的老太监提醒道,“诏安公主有所不知,北都国皇帝有七个儿子,却没有一个女儿,他们就算想嫁,也变不出来一个公主来。”
那就是说和亲只能从大楚嫁位公主过去了。
大楚适龄未嫁的只剩下十六公主,原来十一皇子说,皇帝将她封为公主,其实是想让她和亲,原来是真的。
自古皇帝心难测。
阮凝香不知道皇帝此刻又是什么心思,楚煜既然在船上那么说,那么皇帝应该不是在打她的主意。
难不成,皇帝想让她再带兵打仗
所以在试探她
阮凝香思索又思索,揣测又揣测,才弱弱开口,“其实,想要维持两国关系也未必非要和亲吧。”
“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皇帝幽深莫测的眼眸看过来。
阮凝香试探道:“要不,达成商业性战略合作伙伴”
“哦”皇帝似乎有几分兴趣,他端起身边的茶,轻轻地拨着茶汤,“具体说说。”
该说什么啊,她压根没做功课,看来只能临时编了。
阮凝香挺直腰板,“天域人几十年来,对我大楚虎视眈眈,是为何
为何连东岛那种巴掌大的小国,都想企图混进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