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气氛仍然没有缓和下来,李文冬便接着说话。
“郑队,接下来该你发话了,这封口费……呵呵,说封口费有点难听,但就是个代名词,郑队你说给多少合适!”
郑大中从李文冬手里接过赌资管理权,此刻他的心里才踏实下来,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受点小伤根本没有关系嘛!
他把钱稍稍归拢些然后抽出两张红票子道“同事之间说封口费太见外,这是恰红的钱,一人两百收好。”
胡拉率先接过笑道“还有红恰啊,可以哦,谢了,郑队!”
“多谢!”
郑大中点出一千“文冬,感谢的话不多说,你也别推,这是你做中间人的茶水钱。”
“我也有啊,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既然拿了钱,那我再说一句,这事就这样算了,不存在谁得赢谁吃亏。要想肚里没有气,最好还是别赌了。”
几人都没出声,看样子也只是暂时的不计较而已,以后肯定还得重新掰扯过。
郑大中把钱分做几次塞进公文包“好了,你们多喝点酒,尽管吃,都是安排好的,我在宫霄宾馆还有个饭局,就不陪大家了啊,改日再聚。”
走的时候和李文冬握了下手,等他离开,众人兴致都不是很高,就没有开酒,全在低头吃饭,倒是没再提压牌九的事。
几人都输了钱,刘伟国估计最少输了一万多。李文冬不好多说,赌博这个东西,只有自己下决心不去赌才有用,别人劝一点作用都没有。
席间吃的最欢的是胡喇喇,一下午净挣两百别提多开心了,而且还能参点股,很有搞头的样子,然后大半盘兔子肉和炖的野生甲鱼汤全进了他肚子。
刘伟国味同嚼蜡没吃几口便告辞离开,余勇磨蹭几下也随之而去,老钟说他老婆还没吃呢要去店里帮忙,也准备走。
“美女,让厨房弄两个荤菜,我兄弟要打包,哦,再拿一条硬中华,四瓶十五年四特。”李文冬拉住老钟,让服务员去准备下。
胡拉急忙道“文冬,我老婆也没吃呢!”
“哦,美女,那再帮他拿袋子装两斤肉,弄两根排骨,让他自己回家煮去。”
胡拉喜笑颜开“文冬你偏心,还要自己煮啊?”
“怎么,不打算要?”
“谁说的!美女,快去快去,就照李总说的办。”服务员一脸懵逼,上班几年了,头一回听说有把生菜打包的,这是碰见土匪了吗?
陈成道“这样,不要紧吧?”
李文冬还未开口,胡拉便道“有什么要紧的?这么多人喝四瓶酒不是很正常,那喝酒了不得多炒几个菜,还有,吃饭哪有不抽烟的?”
老钟也跟着道“我们干活的只能拿点东西,你是不知道郑队他都是拿钱。”
“人家是队长,凭本事的,别在这酸了。”
“行了,我看看厨房煮了没,没的话我也带回家自己弄好了。”
“嗯,都到前台领烟酒吧,反正也吃的差不多。”
“那我把这几个没吃的菜都打包带回去。”
金都门口,陈成用袋子提着分好的烟酒,李文冬对他道“记得给余勇送去,我的那份给刘队。”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赌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是对你老婆对你家人负责,不是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