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剑尘他们这些游击队的人根本就没有和日军拼过刺刀,更别提对上用马刀的日军了。
所以就在那名日军双手执刀正在呜哇呜哇的不知说在什么的时候,游击队员的枪便响了,那名日军中枪倒地,随后又被一个游击队员补了一枪。
至此,莫剑尘他们这一场小的伏击战也算打完了,可是尽管他们全歼了这股日军,而他们也承受了惨重的代价。
莫剑尘这头也只是剩下五个人了,而他们再看公路那一侧。
那一侧的战斗也已经结束,有游击队员跟他们喊,那头也只剩下四个人了。
剩下的游击队员们平素里如何与日军这么近距离的战斗过?
紧张倾尽全力的付出最是消耗精神与体力,与日军的这番战斗下来,所有人一个个靠在坟头旁全都呼呼的喘着粗气,不知不觉中,汗已经下来了。
“我现在知道为啥东北军的那些人战斗力那么强了。
他们打过的战斗太多了,就是这么一场场的杀出来的。
原来我还不服气,现在我服气了。”一个游击队员说道。
其他人没有接话的,可是他们也默认了这个游击队员的说法。
是的,同样一件事,你听别人说看着别人做是一回事,可是自己做起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是他们这头也只能算是喘息方定,远处日军的步兵却又出现了,日军生怕失去了前面的目标,追的真是很急。
现在看来,就是前面正在跑路的冷小稚仇波他们与日军的距离并不是变长了,而是变短了!
“剑尘哪,把你的盒子炮给我用吧。”这时靠在坟头上的老陈忍着身上的痛跟莫剑尘说道。
老陈就是原来的那个交通员老陈,不过由于身份暴露最终他也只能回到游击队了。
而现在他受伤了,被一名日军用马刀捅在了大腿上。
“嗯?”莫剑尘愣了一下便把自己的盒子炮摘了一下来就递了过去,然后便又把自己腰间的弹袋子解开了。
幸存的那三个游击队员自然把眼前的情形看到眼里,他们先是有些惊讶可随即却也释然。
惊讶那是因为他们平素里见过借钱的却没有见到过在战斗时借武器的。
这其中的道理不提也罢,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
至于释然嘛,那当然是因为等到日军步兵一攻上来,就他们剩下的这些人都是必死无疑。
老陈受伤了用步枪肯定是不方便,所以才把莫剑尘的盒子炮要了过去,这也正常吧。
只是那三个队员并不知道,就在日军靠近之时,老陈却已经爬到了莫剑尘的身旁低声说道“小子,你别吭声就听我说。
一会儿打几枪你就叫咱们所有人撤退。
可是你别走,你看到我右后方那个立了石碑的大坟坟了吗,坟那头塌个窟窿。
先前我看了,你能钻进去躲起来!”
老陈说到这里时眼见莫剑尘要动却是把已经摸在莫剑尘肩膀上的手用力按了一下,示意他别说话。
“我为啥要你的枪?那是我可以装成咱们带头儿的,这样小鬼子就不会怀疑咱们在坟堆里藏人了。
我跟你说就是咱们打完几枪就跑,也不可能逃过小鬼子的子弹。
小鬼子人太多,早晚会追上去的。
可如果躲在坟圈子里,日军还没有发现,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你是队长,比别人觉悟高,千万别说大家要死一起死,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去办。
我不行了,我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了,所以倒不如救你一命。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你觉得亏欠咱们这些同志的,那你就活下去,以后替我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