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衙役虽然是官差,但是,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伺候如花,给如花充当保镖、打手。
作为人形恶犬,他们不问是非,只听命令。
主人下了命令,那就开打。
几个衙役张牙舞爪,扑向夏禹。
夏禹不想在府衙打架,但是,人家的拳头已经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躲避求饶,这不是他的性格,只能是奉陪到底。
夏禹一把抓住一个衙役的拳头,抬腿一脚,踢在衙役的肚子上。
衙役闷哼一声,一张脸憋成了紫茄子,蹲在地上,动弹不得。
其余几个衙役继续向夏禹发起攻击,夏禹做个热身运动,三拳两脚,将他们全部放倒。
如花看着倒地的衙役,还在那支棱,手指夏禹,叫道:
“你敢殴打官差,我要告诉老爷,把你抓起来,把你全家都抓起来!”
荣贵指着殷守本,“你和这小子是一伙的,你们触犯王法,等着被抄家吧。”
殷守本说道:“我有没有触犯王法,你说得不算。”
如花说道:“我家老爷说的算,我家老爷是知府,在这九阳府,我家老爷想抓谁就抓谁。”
殷守本心想,吴良德滥用职权都不避人了吗真把这衙门当成他们家开的
夏禹拍了拍殷守本。
“殷大哥,别理他们,这父女俩一看就是得过大病的样子。”
夏禹和殷守本要走,如花暴跳如雷,叫道:
“不许走,你们俩谁也不许走,给我拦住他们!”
倒在地上的那些衙役爬起来,抽出了刀,上前围住夏禹、殷守本。
夏禹看了看如花,“臭婆娘,你没完没了了”
如花气得要爆炸,“你敢骂我,把他给我剁成碎片,喂狗!”
衙役们举起刀,真的要剁了夏禹。
夏禹没动手,释放出一股真气,真气卷起滚滚气浪,直接将衙役们手里的刀崩飞了。
有的衙役虎口震裂,有的衙役手腕骨折,惨叫不已。
如花有点蒙,这么多衙役,竟然打不过一个夏禹。
这时,远处有人走来。
“你们在这干什么”
如花扭头一看,欣喜若狂,来人正是她的夫君、九阳府知府,吴良德。
荣贵和如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老爷,他们欺负我。”
见到了吴良德,刚才还母老虎似的如花,立刻做出一副受尽委屈、可怜巴巴的模样,嘤嘤哭泣起来。
如花哭着向吴良德诉苦:
“老爷,殷守本和这小子欺辱我爹。老爹一大把年纪,受人欺辱,我做女儿的看不下去,就替老爹说了几句话。
“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他们连我一起欺辱,还对老爷破口大骂,几个衙役看不过去,想去教训他们,反被他们打伤。”
听了如花的讲述,吴良德脸色一沉,命令夏禹、殷守本:
“立刻给如花还有荣先生道歉!”
荣贵和吴良德这对翁婿,年龄相仿,吴良德管荣贵叫爹,张不开嘴,叫大哥,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称呼,吴良德就管荣贵叫“荣先生”。
吴良德命令夏禹、殷守本道歉,夏禹、殷守本站在那,没吭声。
荣贵狗仗人势,龇牙咧嘴,叫道:
“你们耳朵聋了,没听见知府大人的话知府大人叫你们道歉!”
如花掐着腰,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跪下磕头道歉,还要磕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