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捕头得了命令,带着捕快们,由何金水引领,前去白子玉的医馆。
白子玉的医馆门窗紧闭,连个人影都没有。
何金水又带着雷捕头他们,去了白子玉的家,还是空空荡荡,一无所获。
何金水、雷捕头他们又回到了县衙,禀告穆有为。
穆有为皱着眉头,捋着胡须。
“那郎中和他老婆都不见了,这下子不好办埃”
何金水说道:“大人,您快派人去捉姓夏的,要不然,那姓夏的也得跑了。”
穆有为看了何金水一眼,“本官以什么名义,抓捕夏道长?”
“勾结鬼族、擅闯金银观、打伤道士、毁坏财物,他的罪状,罄竹难书。”
穆有为摊开双手,“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
何金水叫道:“有啊,五雷塔就是证据,我金银观的道士就是证人1
穆有为想了想,“这样吧,我叫人把夏道长他们传来,你们当堂对质。”
穆有为吩咐雷捕头,去叫夏禹。
雷捕头带着捕快们,来到玄天观,夏禹他们补觉,睡得正香,被雷捕头给吵醒了。
夏禹他们穿上衣服,跟随雷捕头来到了县衙,进入大堂的时候,他们还是无精打采,哈欠连天。
“见过大人,”夏禹向穆有为行了一个礼。
何金水在旁边瞪着夏禹,两只眼睛直喷火。
穆有为板着脸,说道:“夏道长,何观主状告你勾结女鬼、擅闯金银观、打伤道士、毁坏五雷塔,可有此事?”
“没有,”夏禹不假思索,给出了回答。
何金水暴怒,跳起来,指着夏禹,“你还敢狡辩1
穆有为拍了拍惊堂木,“何观主,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何金水闭上嘴巴,坐回椅子上。
穆有为看向夏禹,“夏道长,本官问你,昨晚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你如实回答。”
夏禹在来县衙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昨晚我一直在玄天观,和张百顺、小龙女在一起,我们三个在玩游戏。”
穆有为又问道:“玩的什么游戏?”
“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
何金水又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们大晚上的,玩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你拿大人当三岁孩子糊弄1
夏禹看了看何金水。
“哪条王法规定了,我们晚上不能玩跳皮筋、丢沙包、过家家?”
“我尼玛”
雷捕头连忙劝说何金水:“何观主,大堂之上,不能爆粗。”
何金水面红耳赤,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穆有为问夏禹:“你说的这些,有证人吗?”
夏禹指着自己,还有张百顺、小龙女,“我们三个,互相都是证人。”
何金水叫道:“大人,他们是一伙的,在做伪证1
夏禹看了何金水一眼,“你说我们昨晚犯了法,你有证人吗?”
“我金银观二百多个道士,都是证人。”
夏禹笑了一下,“你们那二百多个道士不是一伙的?我也可以说,你们是在做伪证。”
“我尼玛”
何金水又要爆粗。
雷捕头摆了摆手,“何观主,冷静,冷静。”
穆有为说道:“何观主,你拿不出什么有信服力的证据、证人,你们金银观那些受伤的道士,又没有什么大碍,五雷塔坏了也可以修。依本官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1
何金水再次从椅子上跳起。
“姓夏的深更半夜闯入我金银观,伤人毁物,就这么算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穆有为脸色一沉,“何观主,本官奉劝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