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一边继续书写,一边冲郭嘉笑了一下,然后又专注于手中的毛笔。
“奉孝,你觉得,我的文采如何?”
郭嘉听问就是一愣。
他一时间有点懵逼,竟然不知道该当如何回答刘茂这个问题。
不过,片刻后郭嘉便带着佩服向刘茂道“主公文才武略皆是上乘,绝非等闲之人可以媲美。”
“诶,我也是如此认为。”
“”
刘茂毫无廉耻的点头答了一句。
他这样一说,立即叫对面的郭嘉整个人都凌乱了。
别人夸你,那是给你面子,可是你不能把别人给的面子直接糊在脸上,就完全不要自己的脸了吧?
刘茂此时似乎已经完成了书写,脸上似笑非笑的看向郭嘉,见他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刘茂突然大笑了起来。
“奉孝,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也不必如此震惊。”
“主公言重了,郭嘉只是一时间,对于今日主公表现出来的跳脱,有些不太适应,敢问主公,您如此开心,可是发生了什么大喜事?”
“喜事,当然是大喜事!”
“我啊,刚刚想到了快速搞钱的一个好方法。”
刘茂喜笑颜开,对着郭嘉答了一句,却突然将桌案上自己写的东西拿给郭嘉看。
刚刚郭嘉虽然是亲眼看着刘茂书写,可是他很守分寸,没有得到刘茂的允许之前,并没有私自去偷窥刘茂写的是什么。
从刘茂手中接过纸张,郭嘉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眼,立即震惊了起来。
在纸张上,刘茂写的是【论语学而篇】中的一句。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这句话在当今年代,几乎识文断字之人,都能朗朗上口。
虽然纸张上的内容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可是刘茂这个时候突然把它写出来,又说起自己想到了一个快速搞钱的方法,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郭嘉立即意识到了刘茂的方法是什么了。
“主公,虽然此计极好,可是于眼下益州的境况,或不可为。”
郭嘉箴言酌句,试探性的对刘茂劝了一句。
他以为,刘茂是想要凭借新式的纸张,来大规模制作各类经书典籍然后售卖。
这可是动了所有世家传承的蛋糕。
“嗯,奉孝言之有理。”
刘茂并不否认郭嘉的猜测,也不拒绝郭嘉的谏言。
“不过,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解决眼前的难题,然而方法并不用换。”
“敢问主公,此话何解?”
睿智如郭嘉,这个时候也是一脑门的问号,对刘茂话里的含义很是不解,眉头紧皱了起来。
刘茂从郭嘉的手中接过纸张,轻轻放在桌案上,并未收起来。
刘茂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反问道“奉孝,往日里,我们获得一些新奇的传闻,都是通过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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