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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请看。”
刘璝在前小心的引路,身后是刘璋亲自搀扶着的刘焉。
刘焉看着刘璝为他指引的一应物件,双眼光芒不住闪烁,显得极为兴奋。
“刘璝,你做的很不错!”
刘焉冲着刘璝很是赞了一句。
“为主公肝脑涂地,都是刘璝的分内之事罢了。”
刘璝谦卑的回了一句,顺势站到一旁,叫刘焉父子好好的打量眼前的一切。
“不错,很不错”刘焉仔细的看过一件又一件,口中赞叹却是不停。
刘璋在一边安静的跟着,心里却也是无比的振奋。
你道为何?
却是因为眼前他们正在观看的,乃是刘焉私下命刘璝亲自统领人手,于雒城之内的秘密所在打造的天子车驾!
其中车马、衣服、器械、百物,无不是华丽异常,加之车驾之中皆有銮铃,行止间叮当作响,更添几分贵气。
“若阿翁此时称帝,那我岂不是”
刘璋望着眼前的一切,越想越是振奋。
却是连自己还有三个兄长此时都远在雒阳的事情,都给忘在了脑后。
三人在此地盘桓了半日,刘焉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州牧府,吩咐一应人等好生准备之后的设计,暂且不表。
却说当天夜里。
刘璋在刘焉处好生伺候,等刘焉歇下之后,这才从州牧府出来,乘上马车,缓缓向着自己雒城令的府邸而行。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拦路?!”
马车行出不远,突然骤停在半道上,直把刘璋晃的差点在车厢内栽倒,却是早有亲兵护卫上前怒斥。
刘璋正自发怒,想要大骂出声,却突然听到车前有一人大声道“我家主人烦请郎君私下一叙。”
刘璋听到这一句,这才半信半疑的从车厢内挑开窗帘,望着车马前亲兵外面站着的一人。
见到对面这人面生的紧,刘璋当即又起了疑虑,问道“你是何人?”
见到刘璋露面,对面那人赶忙拜了一礼。
“不敢欺瞒郎君,小人的身份此时不便说起,但是我家主人说了,若郎君愿去,这益州天大的好处,便要落在郎君的手中了。若郎君不愿,只需明说,便当小人从未出现过即可,小人自会告退。”
刘璋眉头一挑,这人的话说的很是奇怪。
“你家主人是谁,若连这个都不敢相告与我,你还是尽早退下即可,否则我之亲兵当场格杀了你,你却不是冤死了?”刘璋虽然口气有所松动,但还是在尽力坚持。
地下那人见此,踌躇了片刻,无奈只能张口低声道“赵校尉。”
虽然他的声音并不怎么高,但是此时一旁的亲兵们都保持着安静,是以他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刘璋的耳中,刘璋听到他说出这三个字,心里立马便知道了他所说的是谁了。
毕竟在如今诺大个益州里面,能够称得上这么个称呼的,只有一人。
赵韪。
这个时候,赵韪突然派人来找自己,却是为了什么呢?
刘璋心里疑惑,但是倒也没往坏的方面去想。
在他刘璋看来,赵韪早前以太仓令之职却甘愿舍官而走,跟随自家家翁来到益州,仅仅做了一介益州从事,加校尉职,虽然算不得多么划算,却一向遵从刘焉的一切安排,无论怎么看都是刘焉的肱骨,断然没有图谋只挂了一个虚职雒城令的自己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