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州低眉须臾,道:“我不如也。”“那贫僧比徐福又如何?”
“自然也是不如。”应九州笑道。
导愁微笑:“那连他们二位都没有解决到的事,应施主怎么觉得你我二人可以成功?”
……应九州先是一愣,接着很不耐烦了,别过脸去,手敲着桌子。
“阿弥陀佛。”导愁道,“贫僧送应施主几句谒语吧。”
对我关心的事,避开不谈吗?应九州想着,又道:“你说吧!”
导愁微微鞠躬,又看向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钟成空,道:“小施主与应施主的前程交织一道,互不可分,我便将小施主的因果说了,应施主也可从中体会。”
“随便你。”应九州冷漠道。
“遇海则兴,遇山则旺,遇离则罔……”导愁慈眉善目的说着,“遇应则亡。”
砰的一声巨响,应九州早已死死捉住导愁脖子:“遇应……则亡?”说着又加大了几分力度。“你个老和尚在说什么呢?混蛋。”
“阿弥陀佛,自有命数。”导愁脸涨的通红,但依旧微笑道。
应九州冷笑:“你想死吗?”
“先生!”钟成空终于忍不住出言。
“你给我闭嘴!”应九州腾出一只手来扇了钟成空一掌。
“应施主今天可有带玉玺来,可否要贫僧看上一眼?”导愁不紧不慢地说道。
应九州把系在腰间的和田玉解下来放在手心,另外一只掐着导愁脖子的手却是更紧了:“怎么?想让我用它在你脑袋上开个大洞?”
导愁看了一眼,叹道:“多少幽怨在其中啊!”随后竟然登时气门一闭,三魂六魄离体,圆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