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有罪。”安北笙头也未抬。
帝安廷问:“你何罪之有啊”
“臣女从万灵宗归来后便急忙调查安北嫣和白穆溪一事,经臣女调查,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在之荣国找到了当时白穆溪身边的一位随从。
臣女找到他时不知何故他正在被人追杀,于是便将他救了下来,带回了天禧国。据他所说,白穆溪在天禧国境内并没有自废灵力,直到回到了之荣国,她才灵力尽失。
臣女察觉此事有猫腻,便想找个时机带他来面见陛下,谁知道昨日臣女一时失察,导致他从臣女手中逃了出来。
今日在找到他时,他又被那些追杀者追赶,臣女看他向闹市这边跑来,怕惊扰了圣驾,有心阻拦,无奈臣女能力不足,还是让他扰了陛下和使者的行踪,望陛下恕罪。”
一番话下来,陈草林脸色变了又变。
那侍卫是普通人,凭一己之力可能躲不过追杀,来不到天禧国,可有安北笙护着就不一定了。
陈草林看向帝安廷,道:“陛下,此事马虎不得,还需要好好调查一番,跟何况此人也不一定是白家的人。”
安北笙闻言瞟了林测采一眼,林测采赶忙接话道:“小人没有说谎,小人当真是白家的随从。”
“你……”陈草林刚开口,安北笙的声音便压过了他:“空口无凭,你说你是白家随从,那就拿出你的证据来向陛下和使者证明,若是证实事情属实,他们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小人能证明。”林测采撸起来自己的袖子,他的胳膊上,赫然印着一个“白”字。
陈草林脸色瞬间有点不对。
林测采道:“之荣国每一个近身侍从都会用特殊的方法烙上印迹,除了主人家用特殊膏药将它除去,没有任何方法,若是陛下和使者还不相信,可以派人来查草民胳膊上的烙印。”
“使者,你怎么看”帝安廷看向陈草林。
陈草林虽然心中恼怒,语气却还维持着平静:“此事臣也无法定夺,还望陛下先将此人押入大牢,容臣将此事先告知我国国主。”
帝安廷点了点头:那就暂时依使者所言,先将林测采押入大牢,那些刺客也一并押下去,严加拷问。”
林测采和一众刺客被带了下去,陈草林此时也无心再去方永园,向帝安廷行了个礼:“陛下,臣身体突然不适,想先回去休息。”
帝安廷一脸关心,急忙道:“快让人送使者回去,朕会派最好的太医为使者问诊。”
陈草林点头称是,一群人护卫着陈草林又回去了驿站之中。
帝安廷对安北笙挥了挥手:“你先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
安北笙站起来:“臣女多谢陛下。”
帝安廷点了点头,深深看了安北笙一眼之后起驾回宫。
安北笙拜送帝安廷回宫后,自己也回到了安府。
安府门前,安北笙远远的就看见安从南和安文飞在来回踱步,面色有些焦急。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赶忙走了过去:“二弟,三弟,怎么了”
两人看她回来,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安文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被安从南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