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些药物进去之前,就会被人体自己给代谢掉,也就是所谓的阻挡药物发挥作用,但是注射在血管里面之后,人体就无法阻挡了。
我跟你说的这些只是医学的最基本的东西,但是你不必深究,只要知道这种方法很快就好了,并且先学会如何注射。”
姜昉说了一大堆,南宫垂杨确实也像她说的那般,并没有听懂多少,但是最后那句话他听懂了。
南宫垂杨有时候怀疑姜昉是否认识了世外高人,如此多的精妙理论他是从来都没有听过的。
姜昉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她画的简答的手背静脉的示意图,交给南宫垂杨之后说道:“慢慢练习吧。”
说完姜昉就准备离开,但是在她离开之前,姜昉又说道:“这段时间我知道你并不是傻子,并且一直想学我的医术。
我成全你,但是我希望你真的不是一个傻子。”
姜昉最后的一句话意味深长,她似乎是在警告南宫垂杨,不要像一个傻子一样将这些宣扬出去。
其实姜昉的想法十分的简单,学医的时候,她本来就是本着救人的初心,在这个时代也是。
大概是因为自己在临床上呆过,知道人间疾苦,知道人在面对疾病的时候是多么的弱小无助。
所以学的一生医术,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她教会南宫垂杨,是觉得他有这份心,也希望他能尽一份力。
这个世界真的太落后了,因为生病死亡的人数不胜数,她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太弱小了。
南宫垂杨看着那些针,还在散发着寒光,但是刚刚姜昉的话,让他觉得,姜昉是真的愿意教自己。
于是他拿着姜昉的那些草图,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比对自己的手,差不多熟悉了结构之后,他拿起了一根针。
姜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南宫垂杨还在刚刚的那个屋子里,姜昉走进去看了一眼,就看见地上的血。
她皱了皱眉,走上前去就看见南宫垂杨满是献血的手,已经那血淋淋的针,南宫垂杨简单的止血之后就准备继续扎,但是却被姜昉制止了。
姜昉看着他那手背上的针孔,说道:“你这先扎了上面?你这手已经是废了,等过几天好了再扎吧。”
南宫垂杨疑惑的问道:“我看你的草图上血管还是很长的,我每次都是挨在一起扎的,你瞧这手背上还是有位置的啊。”
姜昉叹了一口气:“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但是你应该知道,要是一条管子破了个洞,那么就会一直流水。
为了不流水,就只能堵住,那么你觉得下面还会来水吗?血管不是同样的道理吗?你后面这些,都是白扎的,自己先止血吧,过几天好了在说。”
南宫垂杨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昉,自己的手都快扎成马蜂窝了,她说自己是白扎的?
南宫垂杨的手都在发抖,一想到这些都是白挨了的,他就觉得自己的血气逆流,再受刺激都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