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和姜大姐关系一般,极少去姐姐家,因此姜昉的记忆也更模糊,压根不知道怎么走。
小白也想去,不过多一个人,会拖慢车速的,小白龙也会更累。
“阿昉姐,下次你再带我去看大姐。”
南宫垂杨就特别不懂事的想上车,姜昉毫不留情揪住他后领,把他抓下来。
“小白都留家里呢,你去我姐家也没用,只会添乱。”
主要是这么个智障大外甥,别吓着人家产妇。
南宫垂杨不服气,他怎么没用了堂堂樾国小神医,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樾国首辅的夫人,身怀六甲不慎摔倒,他几针就止住了大出血。
那年他才七岁!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南宫垂杨垂头丧气起来,谁让他现在是个几岁的脑子,说了也没人信。
苏晓生吹着口哨,牵着一匹马儿,慢悠悠从南宫垂杨眼前晃过去。
南宫垂杨一脸哇塞:“这马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一直拴在这附近啊。
殿下要去别的地方,他怎能不跟着。
苏晓生嘚瑟笑道:“一起”
“废话!”
然后就被拎着上马,苏晓生也跨上来,坐在他身后。
南宫垂杨:“……”莫名不爽是怎么回事。
苏晓生:“这个座位我向来是留给姑娘家的,这次便宜你了。”
过了一会儿,姜大慌里慌张地在院子里喊:“阿昉,你娘不舒服……”
“阿昉姐走了有一会儿了。”小白也急了,说道:“我去找铃医吧!”
“不用不用,可能是一时岔了气。”屋里的罗慧娘说着,双手捂住心口,脸色苍白。
小白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姜大急道:“没有,压根就没有睡着,突然觉得心口难受。”
“我去问问桂莲阿姨,有没有安神的药。”
不一会儿,小白拿了个小瓷瓶回来,里面正是安神压惊的药丸,照顾着罗慧娘吃下去。
罗慧娘慢慢缓了过来,舒服了些。
姜大有些惭愧,他六神无主的,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谢谢你啊,好孩子。”
小白笑着摇摇头,庆幸这个安神药不贵重,桂莲阿姨可以做主,直接拿给她了,不用见过盛氏。
彼时,桂莲正在盛氏跟前夸小白,姜大夫不在家,也能马上想到来找她拿药。
“才几天,小白就跟姜家人处得这般好,就是这孩子似乎有些怕你呢。”
盛氏不在意地笑了笑,余子昂有些不满地嘟囔:“小白来过么她怎么都不进来跟我说说话算了,她不来找我,我就去找她!娘,我想出去……”
盛氏温柔劝慰道:“这几日姜大夫都不在家,你的手得更加小心,一点闪失也不能有,听话,忍一忍,我们子昂可是男子汉。”
男子汉跟拘在屋里有什么关系嘛
余子昂不好反驳,郁闷地躺下。
盛氏哄道:“无聊了就叫冰沙他们陪你玩,今天娘准你多吃一根冰棍。”
余子昂无奈叹气,他的手还不能用,跟周冰他们有啥好玩的,何况吃冰棍比起找小白,诱惑力也没那么大了。
冒头村,尹家。
厨房里,尹大头笨手笨脚,苦着一张老脸,埋怨道:“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啊真麻烦!来娣就该自己提前烧好水……这就痛得起不来身,真是被养得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