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冷将军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就开门见山吧,冷家下狱是萧博远一手陷害的,太后本意并不想对付冷家。
再者我能前来军营,那么将军应该看见了太后的诚意了,如今这形式,将军也只能相信我,然后联手对付萧博远。”
冷清河拿起一边的兵书,然后说道:“太后将我冷家一家下狱,如今又让你来做说客,你可知没几日这降罪的圣旨就要来了?”
姜昉说道:“若是这圣旨要来,早就该来了不是吗?冷家现在如何,您应该很清楚吧,冷凝霜不就是您找人带走的?”
冷清河倒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伸出手放在姜昉的面前:“这段日子总觉得喘不上气来,越发的严重了,你给我瞧瞧吧。”
姜昉给冷清河号脉,她皱着眉,然后问道:“这样情况多久了?可还有其他的不舒服?”
冷清河想了想说道:“有一段时间了吧,如今夜晚的时候还会觉得喘不上气来,要坐起来方可缓解。”
姜昉走到冷清河的面前,然后掀起他的裤腿用手捏了捏,确定有水肿之后,大概就猜测他或许是心衰。
但是还好,时间似乎不是很长,而且看这病情应该是人为的因素居多,冷清河瞧着不过是四十岁的光景。
还是这军营中的将军,并不像是会这么容易得心脑血管病的人,或许是吃了什么正性肌力的药物,才引起了这高排型的心衰。
姜昉问道:“将军知道这军营中有人要害你是吗?您明明知道那军医的药是有问题的,为何你没有处置了那军医。”
冷清河说道:“今日王副将未曾同你说发现了那军医吗?虽然还有一口气在,但是那样子怕是没几日活了。
这军营中的关系错综复杂,我并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角色而出现纰漏,我并不知道=那军医到底是哪方势力的,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动。”
冷清河的话验证了姜昉的猜想,她问道:“这军营中难道还有五王爷的势力吗?”
冷清河的眼里出现了意思的惊讶,但是随即就消失了,他说道:“只是猜测,暂时还未证明。
但是这军营中几乎被萧博远蚕食殆尽,就算有其他的势力,估计也只是一小部分,所以暂时没有放在心上。”
姜昉继续问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将军明明知道这军中有异动,为何一直没有动手清理了?”
冷清河叹了一口气说道:“待我知道的适合,已经晚了,这军中的左右副将,几乎都是萧博远的人。
他只不过是没有得到虎符而已,所以才一直想要了我的命,但是却又不知道虎符具体在哪里,所以我才得以苟延残喘。
军中虽说将军能发号施令,但是一切皆以虎符为准,我如今陷入这样的境地,也不敢轻易的拿出虎符。
因为我不知道这军营中的将士们,有多少是萧博远安插进来的,有多少又是我雍国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