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昉将段玖的房间找了个遍,也没有瞧见器灵说的那件被盒子装起来的带着天花病的衣裳,而且自己似乎还被段玖戏弄了。
那家伙的样子,明明是知道自己在柜子里的,但是他为什么当时并没有拆穿呢?反而还那么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难道说段玖真的将那衣裳藏了起来,但是并没有藏在屋子里,方才他应该是笃定自己找不到什么,才没有当面揭穿吗?
确实也是,谁会将那般危险的东西藏在自己的屋子里,在古代,这天花闹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但是这几日段玖都是老老实实,压根没有出门,南宫垂杨也一直都是跟着自己的,难道这院子里还有别人和段玖里应外合?
姜昉坐在院子里,也不想去追究这件事了,这段玖只求他良心发现,别将那衣裳散播出去,不然今日姜昉的做法一定会刺激到他的。
但是现在也想不到这段玖究竟会将这衣裳藏在哪里,姜昉叹了一口气,这时门口却想起了敲门声。
姜昉起身去开门,却瞧见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也带着斗笠,叫人看不清她的脸。
姜昉没有觉得意外,毕竟来这里找她看病的,似乎真的没有几个是见得了光的,毕竟姜昉出名还是在上次在寻欢巷里给姑娘们看花柳病。
姜昉带着那女人进了门,一进来那女人就直接跪在姜昉面前,姜昉连忙去扶她,但是也只是虚扶一把。
遮的这么严实,如果真的是来看病的,那那些见不得人的病多半是有传染的,身为一个医者,姜昉时时刻刻都将保护好自己放在第一位。
那女人抽泣到:“小姜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吧,我听说这榔头村有异味女大夫,会瞧那花柳病,求求您救救我!”
姜昉连忙说道:“你先起来说话吧,你?这般跪在地上,我要怎么给你瞧病呢是不是?你下先起来,慢慢说。”
那女人听姜昉这般说了之后,站起身来。坐在姜昉的身边,然后缓缓的说道:“我本是农户出身。
但是我爹娘疼我,从来没有让我干粗活,所以我就算是农户家的女儿,也是白白净净的。
后来家里实在是没有收成,我这才去了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但是没过多久,那老爷就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一个丫鬟,没有办法只好从了老爷,但是这些天本来是要准备过门的,我身上,尤其是那个地方,竟然开始长红斑,也慢慢的溃烂。
我心想怕不是得了什么病,偷偷的找了大夫,他们说我这是花柳病,我吓得不敢跟任何人说,他们让我来找你。
但是小姜大夫,我这一辈子真的只有老爷一个男人,那烟花巷柳之地,我从来都是绕着走的,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得这种病。”
姜昉看着那女人白白净净的手,有些疑惑,一个丫鬟,就算是没做什么粗活,怎么会那般光滑白净?
姜昉给女人号脉,可是发现她似乎并没有得花柳病啊,于是找了个干净的屋子准备给她检查身子。
发现下体确实是有溃烂,但是都是在**之外,看那样子应该只是毛囊炎化脓溃烂了,在这夏天,确实是容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