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老鸨给姜昉准备了单独的屋子,然后找人一一去通知了姑娘们,在姜昉准备物件的时候,她对姜小白说道:
“医者父母心,但是首先你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不管是什么情况下,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说完之后姜昉就从自己的小药箱里掏出一双手套,然后教姜小白怎么带手套:“这个手套一定不能破,破了要立马换过一个。
很多疾病是有传染性的,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你才要去想着救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就别谈救人了。”
姜小白点头,这算姜昉给姜小白上的第一课吧,她那么善良,姜昉必须教她保护好自己。
因为姜昉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医护人员被患者感染致死的了,她清楚的记得她的师兄。
那一年师兄带着她紧急手术,当时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需要紧急手术,但是询问病史的时候,他隐瞒了。
手术中师兄的手术刀不小心划破了手套,本来只是一个小口子,但是输血的时候化验结果出来了,那患者是艾滋病患者。
姜昉的师兄本来应该是医学界冉冉上升的星星,但是就是因为紧急手术患者隐瞒病史,她的师兄,一辈子都毁在了那台手术上。
所以带着姜小白来的第一件事,姜昉就是不断的告诫她,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姑娘们陆陆续续来了,姜昉先是按照流程过了一遍,先是简单的询问病史,了解病人是哪里不舒服,然后才是检查。
姜昉挑了几个比较常见的典型的病例,一边看病一边给小白讲解:“你过来瞧着啊,不然你怎么看病?”
姜昉一边让那姑娘将裤子脱了躺床上打开腿,一边喊姜小白过来看,但是面对真的人的时候,姜小白有些犹豫了。
那是活生生的人啊,脱了裤子在自己面前,姜小白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了一样,床上那姑娘却说道:
“小姜大夫,那是你带的徒弟吗?第一次难免有些害羞的,小姑娘,你快些过来瞧着吧。
这是我们才愿意给外人瞧,要是换了其他人啊,谁愿意脱了裤子给好几个人瞧着啊。”
姜小白听了这话,挪了挪脚步,但是看了一眼之后还是十分的羞涩,将脸别了过去。
姜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以前啊,有一个十分厉害的读书人,他精通各种药理医学。
但是呢,又一次看病的时候,他却不行了,简单的伤寒他都看不明白,大家就疑惑了,他不是饱读各种医书吗,怎么会脸如此简单的病都不会看呢?
这时,那人辩解道:‘这些都是书上没说的啊,他怎么不按照书上说的生病?’小白,你说你光看书,有用吗?”
看病的那姑娘被逗得哈哈大笑,小白的脸就更红了,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来,瞧着那姑娘的私处。
姜昉长舒一口气,这才开始检查,她熟练的用这工具将那姑娘的**翻开,露出里面的结构:“这与书上,是不是不一样?”
姜小白点头,更加认真的看着。
“她这是典型的**炎,也就是下面的炎症,在远处就能闻到味道了吧,你瞧这里面分泌的,是不是黄黄绿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