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还算是好的,那徐清福连一条腿都留了下来。那唐素衣若不是躲闪的及时,怕不是当场就要被那少年开膛破腹了。至于张白羽被那小子用那古怪的兵刃伤了小腹后又被伤了左脚更是连那下阴都被打碎,方一回到白莲分舵便晕了过去,最后被那唐素衣命人直接送去了苗疆寻那巫王夸叶宝救治去了,最后就是能不能留的性命来怕都是难说”
“没想到这世间竟是出了如此一个少年高手,横生变数啊,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最近让门下弟子都安分一点,就是这京城中之前做的那些后手能不动用就不要子再动用了,省的露出破绽被人家摸上了门!”
“佛主,那白莲圣女上门求见!”
一个小僧闪身进了佛堂,向着智正稍一施礼便对着那老僧禀告道。
“让她进来吧!”那老僧神色一动吩咐道。
“怕是那唐素衣十有**也是为了那地龙翻身以及那少年的师门之事而来!”智正低语道,那老僧微微点头并不言语。
“白莲唐素衣,拜见大德圣僧!”唐素衣缓缓而来,行走间清雅中还带着一股烟视媚行,只是那胸腹之间仿佛愈发硕大起来,趁着脸上略显苍白的肤色倒是显出几许惹人怜爱之意。
“白莲圣女来我弥勒所谓何事?”看着那唐素衣,大德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语气却并没有什么不快。
“好教圣僧得知,正是为之前我与智正师兄和清福师兄于那京郊围杀那少年之事而来!”
唐素衣语气中提到那少年时便是神色有些异样,似乎胸腹之间的那道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当时虽然避闪的比较及时,但仍被对方抢走自己的飞刀还在自己胸下斩了一刀。
若非唐素衣那飞刀本就体型不大,或是那刀势再往上走一寸,估计她当时不是命丧当场就是自己那私密之处被直接劈为两半,这两个结果不论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是决不能容忍的。
“哦,难道你们已经打探出那人的师门来历不成?”大德微一沉吟便开口问道。
“正是,那少年若我们的消息无误的话,应当是刘基后人,不知为何却与那阉党走在了一起,甚至包括这几次那阉人在朝堂上的谋策我们怀疑都是受了对方的指点。现下那东林党人和诸多阉党的敌对势力都被那魏忠贤秋风扫落叶一般压制的不敢有丝毫动弹,可见对方的手段绝对可怕的吓人,只是可叹我们一时不查竟是惹了如此人物!”
“哼,这天下的人物多了去了,便是那朱元璋也没见能把我教门如何。只要我们自身强大,便是他朱重八从地下钻出来,我们照样能把他摁回去,那刘基也不过是他的走狗而已,更何况他的后人。看来这些年我们教门太平日子过的久了,倒是愈发的少了对自身的磨练了!”
大德虽是一身佛家打扮,此时开口却充满了市井气,就是提起那达明太祖也多是不屑,对于唐素衣看重那刘基后人更是有些嗤之以鼻。
“好了,既都是后辈,那后面的事你们这些小辈自己商谈就好,若是需要教门出手,你们也已经有了一部分执教的权利。不过你们切莫为名利享乐冲昏了头脑,加强己身方为正道,不要学那张白羽,如此岁数还纳妾无数,没的让人笑话了去,这下可算老实了吧!”
大德从怀中取出一块刻着佛印的令牌,示意智正接下后,竟是不在理会唐素衣,口念佛号径直往佛堂后走去,一脸庄严肃穆端的是一副得道高僧好模样!
“唐师妹莫怪,师傅他老人家向来如此,否则当年也不会被人称为狂僧了!”
智正施了个佛礼向着唐素衣解释道。
“师兄不必如此客套,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你和我去一趟那玄武山的,这次那阉人将声势做的如此大,而且又有仙人府邸的谣言传出,不去看看我实在是不甘心,不过我担心那里还有如那少年一般的人存在,却是不敢只身前往,只得寻师兄你来了!”
此时佛堂中只有二人,唐素衣也不怕丢人,直接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