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出了多少钱请你来整我的?”
江离拿起一锭银子把玩着,悠悠的道:“他不是我什么人,也没请我来,他杀了人,如今在大牢里关着呢,我只不过来打听一下他还做过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好让县太爷给他定罪。”
“你说什么?他在大牢里?”苏少立马问道。
江离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怎么可能,他不是与那新来的县令很是要好吗?怎会抓他?”苏少问道。
“是啊,听说那新官一来,朱庆就送去了许多金银财宝与及美妾呢。”
“我也听说了……”
……
这朱庆是赌坊的常客,大家自然都认识。
如今听闻他出了事,大家都议论纷纷。
“我今日前来是打探消息的,不是来回答你们这些问题的。”
江离压着声音道。
然后把手中的银子放在手心,抬在眼前。
“只要有关那朱庆的,事无巨细,说了有赏。”
众人见有这等好事,都纷纷开口。
江离也履行承诺,给了他们银子。
苏少在一旁看着嘴角微抽,那可都是我的钱,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让人拿走了。
江离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也心满意足的回了客栈。
这朱庆还真是个恶人。
赌钱输了也是赖账,做生意更是不讲诚信道德。
因此也结了许多仇家。
朱庆不得已,便在自己身边安排了高手。
那些人全都死了,只剩一个伢奴武艺高强,将朱庆保护得很好。
这正常人如此,都应该善待伢奴才是。
可朱庆怕那伢奴脱离掌控,竟将他唯一的小妹抓来服下朱家祖传毒药。
那解药也是每月需服一颗,不然便会浑身痒疼难耐。
让本就身体不好的女孩更是苦不堪言。
伢奴之所以给朱庆做贴身护卫,本就是因为朱庆承诺的报酬较高,他需要钱给妹妹治病。
可谁知遇到个这么黑心肝的,如今不仅要无偿效劳,还连累妹妹受苦。
江离暗骂朱庆还真是该死,但也找到了突破口。
朱庆如此待人,伢奴又怎会甘心。
只不过迫于妹妹的身体才为他卖命。
既然如此,那江离只需治好他妹妹便可让伢奴倒戈。
只是如今,她并不知道伢奴身在何处。
天色渐黑,明日又要上公堂,她要去哪里找人。
“哎!”
江离叹了口气。
李治问道:“怎么了阿离?”
“你说伢奴去了哪里?”江离问道。
李治并不知这伢奴是谁,只是听江离说他是朱庆的侍卫。
“如今朱庆已经在大牢内,伢奴会不会在牢房附近?”
江离一喜,是啊,这很有可能。
听闻他很是疼爱妹妹,如今朱庆入了牢,他为了妹妹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随即立马转身去了县衙的方向。
可两人在外围转了一圈,甚至江离还轻声开口呼唤,依然没有伢奴的身影。
亏得江离还生怕他会做出劫狱的啥事,担心了一路。
可这伢奴,怎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