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的一推,就将那人推开老远。
青天白日的,不干正事,就关着门在里面快活,这样的狗官,跪他,他也配?
“你……你。”
那人以及他的同仁见江离这般,想要上来将她拿下。
李治护住江离,江离朝堂上的人拱拱手道:“还望大人尽快将人犯捉拿归案,要是让其跑了,我就算告到天子那里,也要讨了这个公道。”
堂上的柳天青虽然才刚调任过来半月,但他阅人无数,一看江离这样子就不是普通村妇。
这人命关天的大事,还是谨慎为妙。
“好,那你说那犯人现在身在何处,本官这就让人缉拿。隔~”
柳天青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酒隔。
江离见他如此配合,那些不当的行为自然不会揪着不放。
“他们此刻就在城中一处叫同济堂的医馆。”
江离道。
“好。”柳天青大喝一声,随即大手一挥:“即刻去缉拿人犯。”
那些个衙役也很是听从指挥,没一会便没影了。
王氏与朱庆正在包扎伤口,便被官兵二话不说的带走了。
王氏伤在脸上,且伤口很长,整个脑袋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和口鼻,猛的一看,很是骇人。
而那朱庆,虽说伤口小,但是很深,人家还没来得及帮他上药呢,便被带走了。
导致他脱到小腿的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这样光着屁股走了一路。
这些个衙役都喝了酒,根本不听朱庆在说什么,他们只管把人带回去。
两人被扔上公堂时,江离差点没笑出猪叫。
李治也在一旁极力的忍耐,不让自己在公堂上失仪。
“是你这个贱人……”
王氏说着就要朝江离扑来。
反观朱庆,只是默默的拉起裤子,整个人淡定许多。
“威~武~”
衙役们站好队形,便开始敲自己手中的杀威棒。
柳天青拍了拍桌子上的惊堂木:“肃静。”
殿中立马安静下来。
“堂下两个人犯,你们可认这杀人之罪?”
柳天青开口问道。
王氏立刻慌的一批,看向朱庆不敢说话。
朱庆则是清了清嗓子道:“县老爷,小人乃是朱庆,从没杀过什么人。”
“你放屁……”
江离见她否认,立马不淡定了。
“大人,他们二人分明已经亲口承认杀了我的公公李福,现在又改口了。”
柳天青仔细的朝堂下分辨一番,开口道:。
“既然你说他杀了人,你可有证据?”
江离一怔:“你要什么证据,我亲耳听到难不成还不算证据吗?”
“这办案讲究个人证物证,你什么都没有,如何让我定夺。”
柳天青一脸正色,仿佛就是这么个理一般。
“那入土的尸体就是物证,大人可让仵作来一验便知他是被人杀害。”江离道。
“若他们依然不肯承认,那便让他们受些皮肉之苦,总能查出真相。”
“这炎炎夏日,尸体定是入土便腐,没法验的。”柳天青开口道:“且本官怎可轻易对百姓动用私刑?”
“你验都没验就说验不了?这牵扯人命,又何来私刑?”江离大声质问道。
柳天青见这江离这般不好糊弄,立马不乐意了,丢下一个签子大喊道:
“来人,这罪妇竟敢大声喧哗扰乱公堂秩序,给我杖责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