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卿召,你说话,好歹同沈夫人解释一下不是?”许承运说了半天,忍不住对着娄卿召开口。
娄卿召突的站起身:“我还有些事情,先去办了。”
说完,直接离去。
身形甚至带了几分落荒而逃的踉跄。
许承运再次目瞪口呆,今天的娄卿召这究竟是怎么了?
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开始不就离开了么,何至于还一起进来坐到凉亭内,结果这才说几句,就这么突兀的离开了。
搞不明白。
关键这离开的身形也奇怪,就仿佛发现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一般。
许承运随即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娄卿召可是镇国大将军,边境被两国联合夹击,前定北侯战死,大景危如累卵的时候,他都镇定如初,还能有什么能够吓到他。
肯定是他想多了。
倒是沈知意有些担忧:“是不是府上真的有什么困难,不要不好意思,沈府别的东西或许没有,但是金银之物还是不少的,真有事情,也能帮上忙的。”
许承运直接摇头:“没有,沈夫人,我和卿召,唔,其实我们府中还好,并没想象中的那般拮据。”
这身份隐瞒也就算了,毕竟是为了同沈夫人如朋友般相处,若是顺着沈夫人眼下的说法,再要点银子,岂不是就成了骗银子的骗子。
“许公子对我不需见外。”
眼见沈知意还是不相信,许承运一时间只能开口:“我便同沈夫人你实话实说吧,其实我们这次到柳州城虽然不是为了蔡县令弄的劝课农桑的事情,但也同柳州府同蔡县令有关系。”
沈知意听到这话升起一丝好奇,不由抬眼看向许承运,等着许承运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