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放说完鼻子突然有点痒痒,伸个手指捅鼻孔里抠了抠。
这金蟾“呱呱”两声笑道:
“哼哼哼,
我乃立地天上公,
催金叼玉送银铜。
水镜曾显真面目,
敢笑广寒花不红。
你从哪里来的?”
石放听了眼睛一亮:
“哦……?
我住莫问第一峰,
吞云纳果入鸿蒙。
今朝如意福源厦,
要采金蟾种芙蓉。
我从来处来的。”
金蟾听了眼睛一瞪,“你不过一个刁蛮莽汉,得了点意果神通就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在我面前撒野,一会叫你知道我的……”
“吧唧”一声,一坨粘粘的东西飞了过来,正打在这蟾蜍的脸上,蟾蜍顿了一下,却没有在意。
“厉害……,”金蟾说道。
“哪里哪里,一坨心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石放搓了搓手指笑道。
“我说的是我没说完的那句‘厉害’,”这金蟾怒道。
“立地公,你脸上有东西。”宋博然在一旁说道。
“一边凉快去,我说话别打岔,”金蟾说道。
“哦,”宋博然只得退下。
这金蟾嘴巴一张,一股难闻的腥味喷了出来,血红的嘴巴里飞出一团红红绿绿的东西。
这团东西“嗡”的一声飞了出来,在石放面前成三字排开。
石放定睛一看,原来是群苍蝇。
“你有订门蜂,我有破户蝇,呱呱……,给我上,”那蟾蜍前腿一挥,苍蝇们“嗡”的一声朝石放扑来。
身后的黑蜂们见状立即飞了过来,经过石放头顶的时候,这家伙抬手一指,一道红光闪过,黑蜂们像是被施了法一般,一个个振着翅膀把身体一仰,全都悬躺在空中,每只黑蜂的尾端都射出了一道道细细的蜂针。
射出的蜂针像一只只小小的弓箭一样密密麻麻的飞了出去,攻在最前的苍蝇们纷纷中针落下,剩下的苍蝇们也不敢上前,只在蟾蜍面前“嗡嗡”作响的飞着,原来的阵型也彻底乱套。
那金蟾见状大怒,身子一立,站起来高声叫道,“你们给我退下。”
天成会众人纷纷躲向会议室一角,唯独赵梦光不能动弹,孟九龄不忍见他落单,只得站在原地护着他。
这金蟾肚皮一鼓,嘴巴一张,又是一堆黑呼呼的东西飞了出来,这团东西一部分停在空中,一部分落在地上。
门口的周伍一看,地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蟑螂、臭虫和跳蚤,空中飞舞的一个个的黑点发出一阵低低的轰鸣声,听上去就像一小群轰炸机一样。
“蚊子?”周伍惊道。
“常营五毒,这蛤蟆怒了。”李计说道。
“什么是常营五毒。”周呜问道。
“贪婪者为蝇,粪便也不放过;嗔恨者为蚊,所以它要吸血;痴迷者迷而不悟,只知生育和进食,所以为蟑螂;
傲慢者其身自臭,却又自臭不自知,所以为臭虫;疑神疑鬼者为跳蚤,他们对任何事物都会抱有怀疑的态度,总是喜欢以怀疑的眼光看待一切,一切都小心仔细却又想投机取巧,所以它们一生都要小心翼翼蹦蹦跳跳。
这五样合起来,正好是贪婪、嗔恨、痴迷、傲慢和犹疑。”李计说道。
“乖乖,这五种虫子还有这种道道?”周伍说道。
“你这白脸,知道的还挺多么。”子墨听了白了眼对李计说道。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李计说道。
“老计,你可够真的。”周伍说道。
“蟾有很多种,这种可不一样,日夜吸食这种东西,人们却想它从嘴里吐出金钱,却不知它每日吐出来的财气里,都带着了五毒的气味,所以这财里,往往透着三分毒气,人只要闻了这味道,不是伤身就是带玻”李计说道。
金蟾转脸瞪了眼李计,冷冷的说道,“多嘴的东西,一会儿我会慢慢吃你。”
“呵呵呵,所谓早春蟾蜍喜弄声,可惜此时是秋辰。五毒一空肠清透,正好入药润喉根。
你今天,怕是要成了他葫芦里的药引子。”李计笑道。
金蟾听了一怒,却见子墨被他扣在手里,只得把脸一转,两只前腿猛的一拍肚皮,“咚”的一声闷响,那五虫听了,全朝石放冲了过去。
黑蜂们见势不妙,立即后撤,只听得“噗呲呲呲呲呲呲呲……”一阵怪响。
一道道水雾在石放面前扬起,冲过来的蚊虫和苍蝇们纷纷落下,地上的蟑螂、臭虫和跳蚤全翻了肚皮。
也不知这石放使了什么手段,只见他手中拿了个一尺来长的圆筒对着空中地下一阵猛喷,圆桶上喷洒出一道道水雾。
一阵淡淡的兰花香在大厅中弥漫开来,那金蟾闻了这味不禁一阵头晕眼花,一个站立不住又趴了下来。
空中的苍蝇蚊子纷纷落地,地上的虫子也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在趴在地上,顷刻间一动不动,当场死了个精光。
“你这…,你这什么法宝?”金蟾盯着石放手中的圆筒惊道。
“立地公,那…,那好像是杀虫剂。”孟九龄在墙边解释道。
“我问了你么?”金蟾眼睛一瞪。
“这伙计果然识货,此宝乃我如意楼开发的新型居家宝贝,名字叫做扫精光,专灭一切害虫。”石放举着那圆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