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主,张家宝指示手下砍伤了我工地上的数十名工人。
我要带他们回去给工人赔礼道歉,你认为应不应该?”
刘局主已经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说道:“当然应该,您带人走就是,我立即派人沿途护送。
不,我亲自带人护送。”
刘局主怨恨的瞪了张永泉一眼,好个老匹夫,居然得罪千军阁的名誉副阁主,这不是寿命公上吊,嫌命长了吗?
刘局主可不敢怀疑余小鱼的话有假,张家的蛮横霸道,早已经是天怒人怨。
“不用了,我晾张家也不敢放肆。”
“是是是!”
刘局主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急忙转身命令战士收队。
张家人一片傻眼,张永泉愤怒的质问道:“刘局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走到车旁的刘局主转过身来,怒斥道:“张先生,人在做天在看,张家的跋扈也该收敛收敛了。”
看着特安局撤走,张永泉震惊的看着余小鱼,怒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连刘局主都要忌惮你几分?”
“我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劝你不要不识时务。
若是还不吸取教训,下一次可就不是带他们去赔礼道歉了,滚!”
余小鱼提着两人,将严阵以待的数十名保镖直接当成了空气。
看着车子扬长而去,张永泉脸色阴晴不定。
一名保镖进言道:“老爷,就这样让他把人带走了?”
“哼!带走容易,还回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备车,我要去见刘局主。
我要知道余小鱼到底有何依仗,连刚正不阿的刘局主都得忌惮他。”
张永泉绝不是鲁莽之人,查了一夜,余小鱼的很多过往都在一目了然。
得知凭这些保镖根本拦不住,才会请刘局主出面。
可刘局主居然撤走不管,这让他意识到了不安。
“老爷用不着太过担心,余小鱼是当着刘局主的面带走少爷,想必他不敢伤害少爷。”
“虽然如此,可我张家的脸却丢尽了,快去备车。”
刚回到单位,张永泉就来访,刘局主单刀直入的问道:“张先生,你如实告诉本局主,是不是派人砍伤了人家的工人?”
“余小鱼修建住宅区,占了我张家的地。
我派人去交涉,此人却蛮横无理,废了我派去的人。
刘局主,我张家难道不能要一个交代吗?”
“张先生,你还当本局主是傻子吗?
临州的杨局主已经发来通报,你们张家砍伤了四十余人,余小鱼才被迫自卫。
本局主劝你一句,见好就收。
否则把事闹大了,只怕以你的人脉也处理不了。”
“刘局主,此人莫非有通天的人脉?”
“这不是你能知道的,想要化解此事,就赶紧去临州赔偿那些被砍伤的工人。
若是工人联合报案,本局主会亲自抓你,送客。”
被轰出办公室的张永泉阴沉至极,怒哼道:“既然刘局主不管, 那张某就只好自己管了。”
“白痴!若不是他亲自出手,就凭你张家砍人,本局主早动手拿人了。”
可惜门外的张永泉,没有听到刘局主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