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命不该绝吧。”
整个上流社会对张永泉的康复都没一句好话,可想张家在本地,早已丧失人心。
寿宴将要开始,宾客们开始献礼,张永泉也来者不拒,客套一番,让张家宝代为收下。
正当寿宴要开始时,一名保镖行色匆匆、如临大敌的进入宴会厅。
见他欲言又止,张家宝沉声道:“何事?”
“这......”
保镖扫了一眼侧目以待的宾客们,走到他身后,低声嘀咕了几句。
“下去吧,把人安排好,寿宴结束我会过去。”
张家宝脸上看不出一丁点怒火,寿宴照样进行。
一场显摆张永泉复出的寿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送走宾客后,张家宝才阴沉道:“父亲,有人敢不把我们张家放在眼里了。
看来我们低调了几年,让有些人觉得我们张家是带病的老虎。”
“何事,让你如此动怒?”
张永泉一向笑里藏刀,即便对儿子,也始终一幅故作高深的笑容。
“隔壁临州有个村子搬迁,占到我们的地。
我派人去交涉,对方不但把人给废了,还扬言明日到阳城,要我们张家灭族。”
“哦!为父卧床两年,居然有人敢冒犯张家了。
也好,为父也正想找机会敲打敲打本地那些见风使舵的家族。
好让他们长长记性,阳城,到底是谁说了算。”
张永泉脸上看不出半点怒火,可眼神里的寒芒,却让人不寒而栗。
“父亲,我就这去安排一下。
不管来者何人,我会让知道在我们张家,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趴着。”
张永泉失望的低哼道:“多此一举,敞开了大门迎客。
这里是张家,还容不得跳梁小丑张狂放肆。”
“是!”
张家宝自嘲苦笑一声,自己还是不及父亲这份定力。
“你再去找陈玄方聊聊,治好为父的丹药才是首要之务。”
张家宝点头,让人打包了点菜,带上一瓶酒,来到软禁陈玄方的院子。
短短两日,陈玄方已经极其憔悴。
见张家宝提着饭菜进来,冷笑道:“我劝你们不要白费心思了,陈某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张家宝没有回话,而是取出酒杯给他倒了杯酒,将饭菜全部取出。
“这两日委屈陈医生了,这些菜就算是阳城五星级酒店也做不出来。
至于这酒,相信阳城除了我张家,还没人能搞得到。”
陈玄方看了一眼酒瓶,冷笑道:“连国酒的非卖品你们都能搞到,外界对张家的传言,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陈医生既然知道,便也应该明白。
凡是我张家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
陈医生已经六十有余,儿女承欢膝下,想必不愿见到儿女悲痛,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吧?”
陈玄方脸色骤变,却大笑道:“人固有一死,但你们用百灵丹达成野心,却也休想。”
张家宝失望的摇摇头,冷笑道:“陈医生还是没有明白我的话,那我就在提醒你一次。
我张家,是靠拳头起家的。
搞死一两个人,对我张家而言,无非是数字而已。”
怒不可遏的陈玄方怒斥道:“你张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实力就是王法!既然陈医生不识抬举,那就莫怪张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