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歌不再言语。

只是觉得很讽刺，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清醒过来的无尘。

天后依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她也是一颗心为自己儿子着想。

李沐歌调动法力，落于手心，打算震碎天后的神魂。

天后微微后退，也忙施法全力抵挡，只是她一个人终究不是李沐歌的对手。

渐渐也越觉得吃力。

“你该死。”李沐歌心念一动，无数的怨气包围住天后。

生死皆在李沐歌一念之间。

“沐歌，不要伤害我母后。”

无尘偏偏这个时候醒来。

李沐歌垂眸，把法术收回，施法直接要走。

“等等，沐歌。”

无尘太着急，直接从塌上跌了下去，天后下意识要搀扶，却被无尘推开。

“沐歌，你别走。”恢复清醒的无尘甚至无法面对那些跟苏清相处的记忆。

他放在心尖上宠的心爱之人，结果到头来，是他，是他自己亲手伤害了李沐歌。

真是可怕的笑话。

无尘不敢想，在李沐歌最无助时，生命垂危时，他到底是怎么对她的。

在李沐歌面前，跟苏清恩爱，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二个耳光。

李沐歌顿住步伐。

无尘看不见，摸索站起来，追了过去，在快要靠近李沐歌的时候，他停住步伐。

“沐歌。”无尘想要开口解释，可他发现自己所有的解释都那么空白。

“对不起，沐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中了换情术，那这些日子我都该好好保护你才对。”

李沐歌唇动了动。

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很清楚，既然一切真相大白，她跟无尘帝君也再也不能回到从前。

这个时候无尘直接施法一掌拍向自己的心脏。

“不，尘儿。”天后感觉跑到无尘身边，被无尘推开。

“滚，你走开，母后，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儿臣对你信任，如此对儿臣，儿臣的感情思想是你可以随意摆弄的吗”

无尘绝望的歇斯里地。

“尘儿，对不起，母后对不起你，母后不知道，可是母后真的为你好啊。”

“李沐歌注定是要毁了三界之人，你跟她在一起，那你在仙界，还会有立足之地吗”

“可是儿臣不在乎，当不当这个帝君都是无所谓的。”

无尘倒在地上，李沐歌施法护住无尘的心脏：“无尘，你别这么傻，本护法没有怪你了。”

“我知道你是中了换情术，没有辜负我们过去的感情就可以了。”

李沐歌略带笨拙的安慰。

可无尘苦笑地摇摇头：“不，沐歌，你不明白，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因为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不要救我，我不值得，我该死。”无尘还要自杀，李沐歌干脆打晕了他。

讥讽挑起眉头。

笑容让人头皮发麻。

“天后娘娘，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你可要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