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部,分别是马韩、辰韩、弁韩。
三韩之中,马韩的疆域最大,也是三韩的盟主,其余两韩皆以为马韩为尊。
马韩的占据的疆域最大,同时军力也是最强。
当然这军力最强也只是和辰韩、弁韩两韩相比,三韩加起来,总共能召集的军兵也不过万人,而且这万名军兵都还有极大的水分,常备兵少的可怜,上万人的军兵还是强征了平民后的结果。
而反观卢盛部,这一次在乐浪郡,卢盛直接召集了八万多名军卒准备南下,这几乎是没有离开幽州的所有泰山黄巾军男丁了。
泰山黄巾军一直以来都是全民皆兵,在四面强敌的环伺之下,他们一直都坚持着生存了下来,其战力比起半岛南部的三韩来说高了何止是一星半点。
这一次卢盛还得到了公孙度给与的武备援助,并且公孙度还调派一千余名骑兵,和两千余名高句丽的军兵来帮卢盛进攻三韩。
除了陆军之外,卢盛还能指挥一支水师协助作战,进攻三韩。
原本辽州的水师现在被分成了两部,一部仍然是辽州水师,掌握在公孙度的手下,而另一部则是新的营州水师。
许安将三韩地区,也就是朝鲜半岛的名字定为了营州,和当初公孙度占据了青州设定的州名相同。
而统领营州水师的人,正是原本的公孙度任命的营州刺史太史慈。
卢盛集结军兵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大张旗鼓的在乐浪郡召集军兵,运输粮草。
三韩很早就已经知道了卢盛的意图,于是三韩立即联合了起来,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刻,他们也将彼此之间那些间隙和摩擦全都放下了下来。
他们在乐浪郡派出的斥候,将一个又一个令人恐惧的消息传出之后,整个三韩之地也都陷入了沉默。
泰山黄巾军一共有十三万撤离了青州,来到了辽东。
其中有九万多名男丁,四万多的老弱妇孺,这一次进攻三韩,卢盛直接征召了几乎所有的壮丁,只留下了少部分的男丁留在乐浪郡保护老弱妇孺。
面对着八万泰山军,三韩几乎毫无胜算。
但是三韩还是季节了了上万人的大军在北部的疆域,想要尽力抵抗一番。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如此行为,正中了卢盛的下怀。
之所以卢盛毫不遮掩,就是想要三韩联合起来,将所有的军力都集结起来,然后毕其功于一役,一战直接击溃三韩的主力,歼灭其有生力量,瓦解三韩的抵抗意志。
卢盛虽然没有上过什么军事院校,没有读过兵书,兵法,但是他在泰山郡带领着泰山黄巾军一直以来都是孤军奋战。
许安一直以来实行的是精兵简政,但是卢盛却没有许安那样的条件和远见,也没有办法像许安一样拥有一个安稳的根据地作为反战。
所以一直以来卢盛打仗都是以数量取胜,无论是进攻济北国,还是带领泰山黄巾军一路向着营州撤离,他带领着十余万人,指挥着十余万人,却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甚至于还能连战连捷,先是击破了兖州军,后来更是击破了青州军,突破了其重重包围,使得泰山黄巾军转危为安,解除了覆灭了危机。
卢盛好像天生就会打仗,就好像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一样。
有时候许安自问,他都感觉若是他自己身处卢盛那样的环境,恐怕都不能比卢盛做的更好。
北地的天气寒冷,不过如今到了四月份,很多的地方也已经冰雪消融,就算还留有积雪,也并不影响行军作战。
卢盛计划之中定的出兵之日正是四月一号,就在长安城内还在批阅试卷的时候,卢盛已经带领着八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朝鲜半岛的南部进军而去。
收到了卢盛的上表之后,许安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朝鲜半岛的局势。
战争的结果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没有任何的悬念。
这些事情并没有见报,作为机密只有内阁知晓,连中书府和中军府都没有知晓,六部自然也是一无所知,明廷内部知晓辽州最新情况的人屈指可数。
此前关于西域的报纸引起了长安城百姓的兴趣。
但这几天长安城内百姓对于国考的热情,甚至是压过了对于西域的好奇。
长安城内一处茶馆之中,一名身穿这青衣的说书人正在茶馆内抑扬顿挫的讲述着之中的故事。
茶馆内三三两两的坐着一群听书喝茶的散客。
茶馆内售卖的茶水虽然用的是便宜的粗茶,但是胜在便宜,而且虽然淡了些,但是味道还算不错,而且还能顺便听书。
因此在长安城之中有着不少的茶馆,这茶馆所售的东西都十分便宜又实惠,主要的顾客也都是长安城中做工的民夫和工坊中的工匠。
原本茶馆之中的说书人都是太平道宣教司聘请的说书人,发放一定的俸禄,但是随着不断的发展,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自建的茶馆,也出现了以说书为职业的从业之人。
而因为说书的原因,又催生出了不少的以写、话本的行业。
有人将一些口口相传的事迹改编成了故事,还有人专门搜集零散的志怪传说改编写成了故事。
写这些话本、的人多是郡生,也有一些旧豪强世家出身的人。
因为写作的人不同,其话本、的质量也高低,不过主流还是宣教司编写的一些话本。
毕竟那一场场大战都是其他话本不可能有的,各种各样的描写, 都是文采极为出众的人所写,又有官方的支持,自然是引领着主流。
“啪。”
镇木一拍,那说书人拿起了茶碗,喝了一口碗中的清茶,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道。
“最近各位应当都知道,长安城内国考刚刚结束。”
那说书人的问题丢出,立刻便在茶馆之中引起了众人的回应。
“自然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国考那天,啧啧,我远远的看到那车队,上百辆啊,简直是……”
那说书人微微一笑,笑道。
“今天我要说的正是有关于国考的事情。”
“啪。”
镇木再响,那说书人唰的一下合上了手中的折扇,朗声道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有马多如簇。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科勤向窗前读……
<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