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鸭毛烧起来味道也不好闻，人家宁可烧柴火。

到后来，养鸭场不得不安排专人定期拿出去清理，又费力又没啥经济效益。

哪想到竟然有人从京城过来，专门收购这个的呢。

要是人家能都给买走，那可太好了。

谈论商业上的事，付绍铎不专业，他默默让开，让姜沁和刘场长谈。

刘场长也不懂这些，不过他觉得自己得学一学，以后场里要搞创收，这些是必须要弄懂的。

尤其姜沁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把刘场长和养鸭场的主任都给说愣了。

姜沁当然不会坑人，做生意信奉的是诚信，再说这里是她曾经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就算坑也不能坑他们。

至于刘场长他们，对姜沁也是很信任的，姜沁开出来的条件，他们一一都答应下来。

最重要的是收购价格，姜沁提出一个价格，让刘场长看看可不可以。

刘场长一个人定不下来，事关整个农场，他得和场里其他主要领导开会讨论，大家都投票表决通过，才能最后拍板。

姜沁知道国营农场是这样的，大事小情都需要上会决定。

上会就上会吧，正好这边讨论着，她可以再去其他农场转转。

各个农场比较一下，刚好摸一下这些农场的鸭毛总产量，算一下是否能供应上加工厂未来扩大生产后的需求。

刘场长听她说要去其他农场，顿时有些紧张，担心自家农场的生意被抢走了。

姜沁笑道：“放心吧，我们的需求量很大的，就算是几个农场一起收购，也都能吃得下。您就安心开会，最好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刘场长这边紧急召开会议，他准备另派人带姜沁去其他农场。

不过姜沁没让，那些农场她和付绍铎都熟悉，不需要再找人给带路了。

于是由小丁开车，一行四人前往其他农场。

路上，小丁和小陈挨个从后视镜往后面看，脸上写满好奇心。

姜沁实在忍不住，问：“你们两个想说啥，直接说吧。”

小丁和小陈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由跟姜沁比较熟悉的小陈忐忑着开了口。

“姜同志，你科研搞得那么好，生意也做得这么好。以后，你不会不搞科研，只做生意？”

姜沁听完，扑哧一声笑出来。

付绍铎也跟着扬起唇角。

小陈被笑得心里发毛，寻思着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姜沁很快止住笑，正色道：“做生意只是我的副业，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其他人没时间，我才来帮忙的。这么麻烦的事，我可不想有下一次。相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在实验室里做科研。所以放心吧，我会一直把科研搞下去，不会放弃的。”

听姜沁这么说，小陈和小丁顿时松了口气。

他们先前真的担心，像姜同志这么优秀的科学家，要是不搞科研了，将会是整个华国的损失。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当天他们又去了其他两个农场，每个农场都洽谈的很顺利。

至于价格，也都得开会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