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谢过皇上了,不过,开方就免了,皇上不知道吗,外臣也是略懂医术的,刮骨疗伤啥的绝对一流。”马汉山纵声大笑,狂傲神态完全不把这个病恹恹的皇帝放在眼里。
呵呵,别说西峡这种小国的皇帝,就是龙广宁跟前这厮都没任何的压力。
“放肆,虽然皇上体谅尔的身体水土不服,但尔在皇殿里如此纵声大笑,简直太放肆了……。”李遵顼没吱声,李群英马上又怼了。
“咳,你是李群英是吧,皇上都没说话,你废什么话?难道,在西峡皇上说话不算,丞相说话才作实?还有,皇上都同意借道,你吱吱歪歪的什么意思?”呵呵,别说殿中之人没见过这样说话的人,就是整个西峡,算上大颂东胡北蒙等等国家,都没人见过这样的说话的使臣吧,这…这简直是无赖痞子说话埃
没错,马汉山就是用无赖痞子的态度对付李群英。
无论是哪一国,在这片大陆上,基本用的礼仪都是学习汉人的,这个时候,无论是西峡、东胡、北蒙还是远在海外的琉球、倭国、高丽等等国家,他们连自己的文字都没有,用的文字,统统是汉字。
既然文字和礼仪,用的都是汉人的,圣人思想自然是这些国家的贵族豪门官员百姓认同的,所以,马汉山用无赖痞子的方法对付他们,正好击中最痛的地方。当然,在这个时空,也只有马汉山敢让自己变成无赖的样子,别人都惜名埃
名声在这个世界是很重要的,比命还重要,女的没了名节会自杀,男的没了名节会被发疯…马汉山,才不在乎这种变态的名节,他要的是把事办妥。
“你…你……。”虽然西峡人特别贵族、所谓的国姓人,大多都是游牧民族转化而来,但经过数百年的融合共化,早就和汉人一般崇尚文治,以读书习文为尊,李群英更是以西峡大儒自称,他什么时候见过马汉山这样的人啊,当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李真基在现场见到自己倚为臂膀的人,居然如此无胆无能,估计他会气得吐血。
“你什么你…皇上都同意了,你却在这里哔哔,这是忤逆圣意,这是大逆不道,李群英你什么居心啊,你要反皇上吗?”马汉山越说越大声,说到他要反的时候,简直是用吼出来的。
呵呵,这乱扣帽子,睁眼说瞎话,指鹿为马…的招数,是他在前世向丑国政客学到的,拿到这个时空对付李群英,不当场把他怼得吐血已算这老货坚强了。
“皇上…皇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千条不要听外朝之臣胡言乱语埃”李群英被吓得跌坐在地上,但他还是很机灵的,马上反应过来,橐橐的爬前几步,爬在地上对李遵顼叩头表忠心。
呵呵,无论是什么时候无论哪一国,谋反之罪都是最大的,没有谁不怕这顶帽子。而皇帝们,没有哪个一个皇帝对谋反两字大条的,这是最最最让他们忌惮的事。
“朕知道爱卿忠心耿耿,但借道之事……。”李遵顼心情很复杂,他很清楚李群英是什么人,他当然希望这厮害怕出丑,但是,李群英被一个外国人吓成这样,他又觉得有些丢面子。
“皇上三思……。”李群英还是不放弃反对借道。
“皇上,外臣有话说。”马汉山上前行礼说。
“嗯,上使请说。”李遵顼看了一眼马汉山说。
“外臣建议皇上把这奸相拉出去砍了。”马汉山居然建议李遵顼把李群英杀了,这…这……。
马汉山的话再次把众人惊倒了,就连毕连城都惊讶不已,兄弟,你这是干涉别国内政埃
“为何?”如果能杀,李遵顼当然愿意杀,但杀不得啊,人家背后是皇叔呢。
“因为,他是奸贼,为了一己私人,完全不顾西峡国的利益,不顾西峡百姓的利益。外臣怀疑,他不是被东胡奸细就是被东胡收买了。”马汉山再次行礼说,“皇上,大颂出使北蒙,是为了与北蒙修好,说白了,就是为了防东胡的。西峡借道与颂,也就是与颂交好,同时也是与蒙交好,一北一南两强国都与西峡交好,无论从哪方面说,对西峡都是最好的,这奸相却偏偏阻止大颂借道,他是什么居心傻子都看得明白。”
傻子都看得明白,难道李遵顼连傻子都不如?话说到这份上了,李遵顼再也不能装了。
“嗯,李卿家…借道之事…众卿不必再多言,连年多事,西峡该休养生息,发展国力…不过,上使,你说的只是一条道理,难道,贵国就是这样用嘴巴与我国交好的?”李遵顼正了正身子,呵呵,跟马汉山…也就是跟大颂要好处来了,意思是,借道没问题但你总得拿点实在的好处吧,说那些所谓的形势都是虚的。
“当然,大颂人从来不开空头支票,大颂皇帝早就准备好了,皇上请看……。”马汉山摆了一下,毕连城掏出一本册子递给太监逞给李遵顼,只是,大家都不明白空头支票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