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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做完中饭的傻柱,跟李副厂长请了半天的假,拿着轧钢厂出具的介绍信,直奔了保城。
雨水的婚事。
于情于理都得跟何大清知会一声。
毕竟他是雨水的父亲。
出席不出席雨水的婚礼。
另当别论。
但是何大清有知情权。
坐了四五个小时的火车,在晚上六点三十分,傻柱按时准点的出现在了何大清家的门口,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应该是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出现。
何大清及白寡妇等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澹澹的震惊之色,随即屋门便被白寡妇拉开。
傻柱被请了进去。
在将手中的点心放在桌子上后,傻柱便被何大清喊到了一旁的小屋内。
白寡妇则趁机拉着四个孩子躲到了另一间小屋。
年纪最小的那个,与棒梗年纪差不多,相貌却跟傻柱有几分相似之处。
傻柱猜测是他弟弟。
心中暗道了一句,老头子宝刀未老,居然又给他弄了一个亲弟弟出来。
在父子两人都沉寂了数分钟后。
有些受不了这般气氛的傻柱,主动开了口。
“他叫什么名字?”
何大清一愣。
没想到傻柱见他的第一句话,是问小儿子叫什么名字。
想也不想的把孩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何雨梁!”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又是柱,又是梁,再不雨水。
这名字起的,简直绝了。
“孩子看着挺精神。”
“学习还可以,就是不喜欢做饭,自家的厨艺,还得你来继承。”
说了几句闲话的何大清,见傻柱没有上门闹事的想法,心中的拘谨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对傻柱的来意。
他猜到了。
何雨水的婚事!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让傻柱登门了,当初就连傻柱结婚,都没有来找他这个爹。
“你这一次来,是雨水要结婚了吧?”
“我就是为雨水婚事来得,依着我的意思,长兄为父,没有您,我也会让雨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会让雨水受一点委屈。但是雨水的对象,还有雨水的公婆,他们的意思,是您还在世,雨水身为您的女儿,结婚这件事,甭管您乐意回去,还是不乐意回去,我们身为晚辈,都应该知会你们一声,这是对您的尊敬。”
何大清微微低着头。
对傻柱。
他不觉得亏欠。
传授了厨艺,又安排了轧钢厂的营生。
真正觉得对不起的人。
是何雨水。
六七岁的那会儿,何大清便抛下雨水跟傻柱,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城,这么些年,书信没有,音信也没有。
一开始有。
把钱邮寄给了易中海。
后来傻柱给他写了一封回信,说易中海收了钱,却没有把钱给到自己,还是他误打误撞从一大妈嘴里打听出来,然后才把这笔钱要到了自己的手中。
从那之后。
何大清便再没有给傻柱写信。
“雨水她挺好的吧。”
“上了高中,却没有考上大学,读了一个大中专,半年前刚刚毕业,跟她对象都是派出所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