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许大茂畏手畏脚?
“许大茂。”傻柱带着一丝凝重的语气,在闫阜贵和许大茂耳畔响起,“你是不是有什么顾忌?”
许大茂瞪大了他的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要不说傻柱是他许大茂的朋友,一下子便猜中了许大茂的心思。
对小铛。
真有顾忌。
许大茂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用只有闫阜贵和傻柱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六个普普通通的汉字。
会童团!
简简单单六个字,当时便让傻柱和闫阜贵两人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脾气。
难怪纯小人许大茂会这么犯愁。
莫说许大茂,就是傻柱,也不敢跟加入会童团的小铛硬来。
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
他们比疯子都疯狂。
傻柱是过来人,他可知道会童团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含义。
闫阜贵虽然没有重活一世,但却是亲身经历者,他儿媳妇冉秋叶,就因为落在了这些人的手中,开始负责校园内的卫生清洁工作,晚上下班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澹澹的粪便味道。
“现在不是挑明不挑明的问题,是我压根就不敢有反对的意见,前几天下乡放电影,我是见过那个血腥的场面,不怕你们笑话,经历过那件事后,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去上厕所,有时候看到红色的东西,也觉得害怕。”
傻柱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都麻了。
许大茂的爆料太过惊人。
结合上一世那些记忆短片。
他对许大茂讲述的事情,深信不疑。
不对呀!
上一辈子好像没有小铛加入会童团。
难不成自己的出现,引发了某些不一样的规律?
小铛因为加入了会童团,小小年纪的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逼得许大茂一晚上没合眼。
“这事情不好办。”
“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们啊。”
“哎!”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他竟然从许大茂的身上,看到了今后的自己。
世事难料。
或许自己也得步冉秋叶的后尘。
院内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与他闫阜贵处的不错,这么些年,闫阜贵也从傻柱和许大茂的身上得了一些好处。
他不像贾家人那么冷血。
晓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
看了看许大茂,看了看傻柱,一副吞吞吐吐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三大爷,都不是外人,想说什么您就说什么,是不是想喝酒了,许大茂新婚燕尔,不得好好吃一顿啊。”
“大茂,柱子。”
“三大爷,您喊我柱子,我还以为叫谁那,这好像是您第一次这么称呼我,往日里,都是傻柱长,傻柱短。”
傻柱的玩笑之语。
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气氛较刚才还凝重了几分。
闫阜贵当然知道傻柱这么说的用意。
正因为这样。
才更要表明心迹。
他担心自己会连累到两人。
“今天我们组长跟我谈话了,说了我一大堆的毛病,我估计过段时间,我就得跟我儿媳妇冉秋叶一样,去搞这个卫生清洁活动。”
傻柱愣了。
许大茂呆了。
闫阜贵的水平,在他们那里,属于首屈一指的存在。
但就是这么一个高手。
现在却要去做别的事情。
这个事情,还是许大茂和傻柱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三大爷,你。”
“你们恐怕不知道,三天前,我们那里就停了。”闫阜贵拉长了语调,朝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道:“就是许大茂刚才说的那个团,不少人都加入了进去。”
“也包括小铛?”
“这个不太清楚,许大茂,柱子,给你们一句忠告,面对那些人,装傻就行了,人家说啥就是啥。”
“所以许大茂这事,他只能乖乖的被逼着答应?”
“活着总是死了强。”
“三大爷,您什么意思?”
“从今往后,咱们爷三的关系,要适当的转入地下。”闫阜贵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叮嘱了一句,“你们两个人,有时间赶紧去书店,买几本书,看不看不要紧,关键得有。”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
忙不迭的点着自己的头。
也算是被提醒了。
临近出门的时候,闫阜贵突然看到了傻柱屋内放置的半身瓷像。
“三大爷还说提醒你们,三大爷也是被你们给提醒了,这半身瓷像,也的弄一个。”
“三大爷,买两,我回来给你钱。”
“行。”
闫阜贵离开后。
许大茂将他无奈的脸颊。
迎向了傻柱。
这表情。
真她可怜。
谁能想到堂堂轧钢厂电影放映员,有朝一日却被贾家小铛给拿捏住了,就算说出去,估摸着也不会有人相信。
“许大茂,哥们有了。”
“你不能有,有也只能是你媳妇有。”
“许大茂,你可以,都这个场合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就像三大爷说的那样,不敢反对,那就只能顺从,既然是顺从,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真是这个。”
傻柱把大拇指竖在许大茂面前。
就许大茂这个心态。
不服不行。
“许大茂,是小铛的事情,哥们有招了。”
肉眼可见。
一脸无奈表情的许大茂,转眼间便变得精彩兮兮,手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快说。”
“你叫我什么?”
“哥!”许大茂立马改口,“弟弟求求你了,救救弟弟吧。”
“你湖涂了,你拿书对付她呀。”
许大茂咧嘴笑了。
扭身就走。
傻柱这办法。
可行。
只要小铛敢拿身份拿捏许大茂,许大茂就用书对付小铛,必要的时候,他会抢在小铛出招前祭出书这个法宝。
借你十个狗胆子。
你也不敢打断我学习书本内容。
敢打断。
许大茂便有了攻击小铛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