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2 / 2)

李承鄞的话几乎冷的结了冰,想也难怪,他贵为一国之君,常人尚不能忍男盗女娼,更何谈他呢?

想来,李承鄞莫不是要气疯了吧?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他此刻盛怒难忍的模样,我心里竟有许多欢愉,他也晓得遭人背叛有多难受了吗?

动了动被凤依存踩的僵痛的手指,凭着脑海里对紫藤花的记忆,附在地上画着。

“说话1

李承鄞一把捏住我的手,几乎要将我的腕子折断,只是奈何身体刚刚被千瓣桃红的毒折磨了一番,腕子传来的痛麻酥酥的,跟刚刚千瓣桃红的折磨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李承鄞,凤依存,你们不过是想要我死罢了,何必拉上卫言这无辜之人,他连我身上的胎记长在何处都不知,如何让我怀了他的孩子?且我与卫言是否苟合过,你又怎会知晓,莫不是堂堂贵妃不分昼夜的躲在我那清霄殿听墙根?”

“你,你,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1凤依存被我讲的哑口无言,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将她一军,转而对着李承鄞诉委屈:“皇上,她如此袒护那侍卫,不是与他有私,又是为何?1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平素我余小枫不喜同人解释,可今日想同贵妃娘娘讲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贵妃娘娘生在大司马家,不知是否明白此话的含义?”

他不作言语,又将我的手腕捏了许久,才松开手。

缓缓的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梗着脖子同李承鄞讲:“李承鄞,你要杀便杀,左右我活不过这几日了,也不在乎你给我定什么罪名,但此后无余小枫,无天机门,你的大夏国最好自己保齐了。”

我以为李承鄞要定我的罪了,我亦做好了只身赴死的准备,谁知李承鄞沉思良久,就对着众人讲了如此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