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岐路山被你女人擒住,为活命,我故意这么说,就是要你女人投鼠忌器。
她若杀了我,怎么和你交代?”
“所以,你没有撒谎?”
“没……没有。
“你该死。”
少真无一身系少真府之灵气驳杂与否。一旦他身陨,那么王印必将失衡,封印亦随时有可能受到冲击,届时八风岛恐再生风波。
偏偏如今的欲海天,再经不起任何折腾。
是故,这厮留不得。
“来真的呀?”箕鴀骂娘,左手微抖,一枚黑石落与掌心。
随即催元行功,默诵咒语。
顷刻黑石发亮,光华陡长。
素鹤二话不说,劈手便夺。
就知道,这背后有问题。
却在此时,一个面具男挡在两人中间,提起箕鴀便扔。
回眸转身看向他,目光没来由让他觉得熟悉。
再看,根本无法想起。
遂旋转悯殊,疾袭疾杀。
面具人见状,挥手一道罡风托住杀机,复掣剑取其要害。
他的剑招不快,慢的一招一式人人皆可看懂。偏有一股诡异的力量锁住目标,使之无法闪避。
似这般诡谲,素鹤亦属首见。
当下不敢大意,沉声道:“阁下是谁?”
面具人提剑轻飘飘一指,即是万千剑气纵横。
面具下的眉头微微上挑,是谁?这是个好的问题,问的极好。
所以,他笑了。
道:“小心。”
瞬间,剑气爆发,排山倒海卷向素鹤。
素鹤眉山骤凛,随即手起悯殊,掌纳阴阳。
喝到:“灵天正诀,乾坤定一,化。”
霎时,悯殊剑化两极,势呈水火共济。
将万千剑气,一一兜绞住。
雄浑一掌随之拍出,浑浑杀机直透而过。
刹那间,玄威莫测。
面目人目射.精光,直呼:“有意思。”
他也不躲不闪,袖剑与背,左手画圆与之相抵。
顿见地裂天崩,王城震颤。
偌大的槿院顷刻夷为平地,少真府结界应声而碎。
同时,逼得潜修族老纷纷射出。
素鹤暗道不好,再不走自己将被困死。
正想抽离,面具人挡住了去路。
箕鴀趁机从地上爬起,管不的此刻灰头土脸多有滑稽,在确定自己躲过死劫,便又生龙活虎起来,哭天喊地奔入柏院。
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此情此景叫身为母亲的箕鴀娘看到,那还得了。
立时带了一干人等,前往槿院缉拿人。
敢伤她的儿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一时间,素鹤处境堪忧。
眼看就要被包了饺子,顿时不在犹豫,剑走雷霆,气盖山河。
面具人提掌以应,却发现中计了。
借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
顿时摸着面具眼神泛起迷离,好像开始有趣了。
然而,素鹤刚走,少真族老愤而追杀。
“休走。”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你们,不可爱了。”
还没等他们弄清楚状况,面前已经是剑墙林立。
想过,绝无可能。
顿时怒不可遏:“什么人,敢同少真府做对?”
面具人笑了,邪肆且张扬。
竖起食指抵住,轻声道:“没有下次。”
突然,少真府后山灵光冲天而起。
少真族老瞬间骇然,一回神,来人已经走的一干二净。
恰在此时箕鴀娘带人赶到,不见素鹤只见众族老,喝道:“人呢?那厮哪里去了?”
族老们甫从震惊中回神,正好看到箕鴀捂着脖子躲在人中。
道:“问问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
箕鴀娘回眸看向灵光冲起的方向,顷刻什么都懂了。
强自按下心虚,搔首道:“别说我不给诸位族老面子,这事儿倒底是好是坏咱们心里有数。
谁也别拿谁当傻子,别有事就是我儿子,没事就是各位的功劳。”
没有我们娘俩,各位可都还在少真无一的眼皮底下苟活。
箕鴀一脸小人得势,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恩公,不禁面露急切。
他娘眸光一瞥,便瞥到他这么个瘪犊子模样,登时来气:“看什么看?还不给各位族老赔礼?”
箕鴀才不干,凭什么他要再再委屈自己?讥笑道:“呵呵呵,你没看到你儿子我快死了么?
这都是血,好多血。”
他娘气结,自己都是为了谁?臭小子怎么就一点都不理解自己,处处做对,处处让自己下不来台。
“混账东西。”
一对眸子掠过众族老,臊的面红耳赤。
瞪了眼儿子,嗔道:“还不走?”
说罢,在随从的搀扶下,骂骂咧咧而来又骂骂咧咧而去。
母子俩一走,苏老苏十方拂袖落与尘埃之上,顿时惹得少真府天摇地晃。
青衣老者随后落下,手持拂尘甩道:“苏十方,都是知根知底你地威风逞给谁看?刚才,怎不你大显神通?”
苏十方慢悠悠转过身,不客气的回怼道:“吴患子,同为族老今日我留你几分情面。
大家伙儿都在,老夫不接你短。
人都打上门,你们还好意思起内哄?”
吴患子闻言,道:“内哄?得是里外相同,诸位在内,那才叫内哄。
如今不过是窃位而上,鸠占鹊巢。
乱是真,这内请恕吾等消受不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