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种神医,只是在某一方面,我比较擅长而已。比如药材年份方面,我能正确判断。”
“就好比两年前电视上报道的,一个卖猪肉的老板,你买多少克的肉,他一刀下去,割下来的肉,就是多少克,分毫不差。”
“这种擅长,没有科学依据,解释不通,即使我想教你,也无从下手。”
陈越说的是大实话,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就是一种感觉。
至于他觉察到何首乌里面有毒,这是因为,这种毒药在黑域战场,很普遍,在热水冲泡下,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味。
而这种毒药,又是治疗跌打损伤的特效药。
黑域战场,整天打打杀杀,受伤那是家常便饭,所以陈越一闻气味,就知道何首乌里面有问题。
而今天在五棵松,陈越凭借药材的气味,莫名其妙的感觉其年份,估计跟上古金蟾有某种不知名的联系。
孙新华听陈越这么说,一脸的失望。
无论陈越说的是真还是假。
“虚有其表!”
王子玉翻着白眼嘀咕一声。
“洗衣服的!”
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强力推开,一个人螃蟹一般,杀气腾腾的走进来。
“给,给老子跪下来。”
任鹏手中握着一个酒瓶,指着坐在上位的陈越低吼一声。
任鹏今天也在雁归来酒楼吃饭,喝得醉醺醺的去洗手间,路过这里,正巧遇见服务员开门送菜,他无意中看到坐在首位的陈越。
昨天晚上被陈越穿糖葫芦,手底下几百个建筑工人,被鞋底扇得横七竖八,他对这个洗衣服的,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
酒壮英雄胆,任鹏越想越气愤,提着酒瓶就过来报仇。
“洗衣服的,赶紧给爷爷跪下。”
任鹏摇摇晃晃,明显是喝酒喝多了,他手中酒瓶指着陈越。
“洗个衣服而已,敢,敢塞老子进洗衣机,跪下!”
“要不然老子,老子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任鹏?”
王东云一拍桌子,大声呵问道。
“怎么回事?谁让你进来的?”
“谁,谁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