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靵 181年和12年,伊丽莎白先后被俄罗斯东正教国外圣主教公会、莫斯科和全俄罗斯大牧首封为圣人,并竖立起雕像。
所以,当朱富贵看到这个胸前永远挂着十字架,将自己包在修女袍里的女人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闪灵》、《寂静岭》一类的恐怖电影,以及以后如何在她的棺材板上多钉几根钉子,墓前种上一棵桃树,防止她尸变,啊不,是成圣。
不过威廉二世就没有朱富贵这样的慧眼了。
他看到的是一具披着修女袍的红粉,好像更加刺激了。
威廉二世愤怒地拉住俄国五皇子的领口,扬言要与他决斗。
独国方面的官员们捂着脸,心累……
没办法,这位威廉陛下,比起上一位威廉陛下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决斗就决斗!”
很显然,俄国五皇子的脾气也不太好,“我最崇拜的就是我国大诗人普希金,今天,我也要为了爱情与你决斗!”
闻讯赶来的亚历山大二世,托大以长辈的姿态想要上前劝架,却被威廉二世一把推开。
威廉二世虽然天生残疾,不过长期进行军事训练,力气倒是不小。
而且亚历山大二世昨天刚刚被灌了生命之水,现在还晕晕乎乎的,结果被一把推倒在地。
推倒了亚历山大二世,威廉嘴里还骂骂咧咧“老家伙,昨晚不知怎么睡到我的床上,我到现在还屁股痛!”
呃……
不要想歪。
纯粹是老沙皇酒品不好,喝醉了耍酒疯,踢了威廉不知多少脚。
但外人不知道其中因果,俄国勋贵与警卫只看到沙皇陛下都被推倒了,立刻举起拳头,操起板凳冲了过去。
很快,俄国勋贵与德国勋贵打做一团。
看着这仿佛是市井流氓打架斗殴一般的场景,朱富贵目瞪口呆,然后悄悄让人用没有闪光灯的相机拍摄照片,然后回到原位继续目瞪口呆。
其实仔细想想,两百多年前大明朝会上阁老互殴肉搏的事情好像也不少,也就第四大明帝国天子龙威慑人,没有人胆敢在君前放肆。
而且后世那些个议会老爷们当着直播镜头的画面,砸凳子,丢皮鞋,王八拳互抡的场面还少吗?
虚假的官场草蛇灰线、步步心机。
真实的官场我一拳打开了天?
朱富贵吃完一把瓜子,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是东道主,再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事。
于是朱富贵果断招呼锦衣卫劝架。
有一说一,独国佬与罗刹毛也算是棋逢对手,打了个不分胜负,若是英国人在这里,估计早就躲进卫生间嘤嘤嘤了。
锦衣卫手持精神注入棒控平独镇露,控制住了两边的勋贵和亲兵。
朱富贵上前,握住威廉二世与亚历山大二世扭打在一起手臂,然后那么轻轻一分……
虽说朱富贵的身体力量远远不如老李太监,但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否则他也不能在第一届运动会上获得一金一银的佳绩。
当然,自行车赛的金牌是他用电动小马达作弊赢来的,可自游泳的银牌可是朱富贵实打实凭实力获得的。
任凭威廉和亚历山大如何用力,两人的手臂如同被铁钳固定住了一般,被慢慢分了开来。
两人抬起头,皆是鼻青脸肿。
“朱,让我与这个污蔑老夫名声的混账东西决斗,我要替老威廉教训他!”
“决斗就决斗,我让你这老东西一只手!”
“呸,你这残废,本来就只有一只手!”[前文有个小错误,威廉二世残疾的是左手,而非左腿。]
看着两人嚷得凶,却不再真的攻击对方,像极了拴着狗链互相狺狺狂吠的哈士奇,朱富贵一脸无奈。
朱富贵默默掏出了两支手铳,“你们不要打了,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威廉???
亚历山大Σ(?д?lll)
‘明式德武七年制连发手铳,激发稳定、装弹多、精度高!我们警卫团团长花了好大代价才从黑市上搞到一把,天天擦拭,当做宝贝一样!’
‘莫非这就是将林肯打成脑残的双枪吗?’
‘蠢货,这是德武七年的手枪,明国暴君,啊不,大明皇帝枪打林肯是在德武四年!’
‘话说,这朱富贵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让两位陛下拔枪决斗?’
‘护驾!护驾!快来人护驾!’
现场响起嘈杂低声,所有人都被一言不合就拔枪的朱富贵惊呆了。
什么叫莽夫,这才叫莽夫啊!
相比之下,不过是推了一把沙皇陛下的德国小皇帝,也显得是那么的温文尔雅。
独露双皇在脑海中脑补出了如下画面
朱富贵坐在高台上,如同古罗马贵族一般品尝着猩红的美酒,搂着貌美的姬妾,肆意揉捏她们的柔软之地,俯视着斗兽场中角斗士鲜血淋漓的战斗。
而战斗的角斗士双方,正是举着手枪的德意志皇帝与俄罗斯皇帝……
好在,很快朱富贵就将其中一把手铳塞回了自己的腰间,并没有任何强迫两人决斗的意思。
“我朱善(土鳖)平生不好斗!”
朱富贵叹气道,“而世人皆以为我酷爱斗狠……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我今日在此设宴,此宴是好宴,绝非是鸿门宴,二位闹出这般不快,是我这个东道主照顾不周,你们看在我朱某人的面上应当以和为贵——取我靶来!”
随即,两个身着金盔金甲的大汉将军,哼哧哼哧取来一个直径少说三四米的巨大圆靶,竖在二十米外。
与此同时,警卫员的战士们连忙将众人推至两侧,留下了大门前方一大片空地。
非但如此,几个担任明皇警卫多年的老兵还默默地检查了一下胸前的防弹插板,并取出了钢盔,不动声色地戴在了头上。
在场的独露勋贵们全都不清楚朱富贵这是何意。
只有少数一些精通汉学的官员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两位请看,此乃天命,今日便由朕辕门射靶,化解你们两家的矛盾吧!”
啪啪啪!
话音未落,朱富贵操起手铳,对着远处的靶子连开三枪。
三响过后,巨大的靶垛上安安静静的,靶纸动也不曾动过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