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帮我杀了这畜生!”
“好勒,他狗痒痒的,竟然敢欺负到我兄弟女人头上了,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只见栓子毫不客气的挥着刀,把跟前的刀疤男三两下就给砍死了,院里闻声而来的打手见着四爷已毙命,更是慌的一批……
“想跑,没门。”
柱子心疼的抱起昏睡的女人,直径出了院子……
“爷……”
“等栓县令上车,咱去鸡嵩县。”
侍从有惊无险的看着他怀里昏睡的女人,想来是赶上了。
还好,不然还不知道自家爷得爆发到什么样?
天知道他查到这个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紧告诉了县太爷……
原本县太爷跟着栓爷一道去了鸡嵩,半路被他拦下后,就黑灯瞎火的赶了过来!
终于是拦下了!
“唉,这帮狗痒痒的,竟然这么不禁打,我刚舒展胫骨就没了。”栓子很是不满的收住了刀,上了马车。
见着柱子紧紧抱着昏睡的女子,不由叹气“我坐外头吹吹风。”
侍从也赶紧丢下药瓶出了马车,与栓子一道驾着马车往鸡嵩县走了去。
次日一早~
整个南镇议论纷纷~
“这赌坊的四爷莫名被人割舌头,扒了裤子挂在镇门口那株大槐树下呢,死的可是真不光彩……”
走在官道的王大海忍不住脚下一滑~
刚刚与他擦身而过的几婆子话,让他整个人忍不住哆嗦……
花爷死了?
还是扒了裤子的!
那他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