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见着魏喜儿并未再门口逗留,张小兰心头放下不少。
可张柱子脸上却异常发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魏喜儿的性子。
外表恬静,其实骨子里心胸狭隘,自持清高,在外人面前总是衣服乖巧懂事识大体的模样,其实只有她知道。
这些都是假象。
自打那日他踢开房门袖手而去后,魏喜儿便每次趁他不注意,跑到他房间,一丝不挂的在他身上自顾的表演各种离谱的动作。
一开始他还不明白为何她已深宅女子为何懂这么多男子欲罢不能的动作,直到有日他无意摸到了枕头下面的春宫图,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而且……
而且他真的就这样被她给日日熏陶,加上丈母娘的助力,终在不久前的一晚,实在忍不住主动扑向了她。
那一刻他真的连心里想燕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虽然他成了亲生了子,可他与魏氏多日不同房了,他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想她。
可这才多久,他就耐不住寂寞,连最后一次任性都没有守住。
所以这半个月,他放弃了挣扎,任由魏氏折腾,那些晚上的滋补汤,他也多少明白了。
但也由着她们母女俩折腾,既然无力改变的事情,他就只能这样了。
应许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不配再想燕子了。
“契掌柜,别客气,都是家常便饭,也尝尝咱大允的家常味道。”
张小兰指着他坐下后,自己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