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猪牛羊的生畜……
先赶到了元奎分的那个院子关起来,暂时让他老母亲及栓子内人看着。
其他的家属再慢慢派发别的伙计。
母女俩忙活的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总算在天黑前安置妥当。
考虑到这日情况特殊,耗子在收完最后一批谷子后,便带着满满当当的马车连夜回了都郡,张小兰也深知没地儿留,命魏婆子给他们装了不少烙饼。
心里总算是安慰些,跟魏婆子回了院里。
看着喜儿挺着显怀的肚子,跟自家闺女还有儿子正在分摊院里的吃食,眼下天黑近了,也不可能光靠魏婆子一个人煮这大帮人的吃食。
索性便按户定期分发些食物,让各户各家自家对付吃食,也省了这一家子没日没夜的忙。
这次耗子倒多带了不少柳絮做的被褥,连着铁锅也带了不少。
元奎已派人挨家挨户送了过去,之前村里的铁锅几乎都被他们撬了个干净,如今倒是送了个新的给他们自己敷上。
“这些都分下去吧。”
她指着一旁的栓子开口,天都黑完了,大伙儿还没有吃夜饭,有什么安排也得明日再说了。
“是。”
他连连递了几个眼神给身后的几个兄弟,几人连连掏起地上分摊好的布兜,挨个扛上了肩头,快步走出了院子。
柱子累得大气喘喘,连扛了几十袋麻袋,此时腰酸背痛的搂着个身子回了。
“咦,姐夫呢?”
环顾四周,他以为他赶回来了呢。
“不是跟你一道出去了么,怎还问起我来了。”
“我刚没见着他人,以为他先下山了。”
柱子一阵后知后觉,难道他独自架着牛车,把姐夫落山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