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点可惜的是,梁田语这仇要报的晚一点了。”马昭君叹了口气“不过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两天了。”
“也许吧。”江小舟又问道“那梁卓侩什么时候走?”
“陛下都勾了名字,谁敢耽误?”马昭君扭头看着江小舟“就在这几天吧。”
“哦……”江小舟似是无意间的问道“去南疆,走南城呗……几个人押送?是和押送梁田语来天京城时一样的两个人么?这路途遥远,那押送他的人责任够大啊,看的住么?”
马昭君拽着缰绳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才语气如常的说道“对,两个人送他。”
“至于看押的事情……怎么说呢,这种流放的事情,里面的讲究是有一些。”
“你家里条件好一点的,能够给些银子的,那路上犯人自然是去枷行走,好吃好喝的能舒服一些,如果家里条件差一点,给不了银子的,那肯定是受点罪。”
“但这有个前提,那必须没得罪过人,没人打过招呼要整死他,又或者这个人没有逃跑的意思,否则半路上直接打死,根本就没商量。”
“至于你说的押送的责任……犯人死了,他们没有责任的,这是已经写进大骊律法里的事情,毕竟流放距离不近,押送的人也同样要背井离乡的走上一糟,路上还会遇到各种危险,所以不管是什么原因,那犯人死了便死了,不能对押送的衙役有任何的追究。”
“至于梁卓侩这里……”马昭君似是无意般的说道“梁思年的对头可不少,多少人盯着梁卓侩呢……梁卓侩可以死在路上,可以走到南疆,但就是不能被救走,所以梁思年已经放出话来了,梁卓侩革出梁家族谱,已经和梁家没关系了……梁思年够狠,他这儿子是生是死,他肯定是真的不会管了。”
“哦,明白了。”江小舟点点头,不在继续围绕这个话题。
江小舟和马昭君俩人说着闲话,一路往天京城里赶,结果在距离天京城们还有个十来分钟路程的时候,就瞧见了正独自骑马赶来的李建安。
骑在马上的李建安满脸歉意的朝着江小舟拱了拱手“还说一起去祭拜梁田语,没成想却先遇到了急事,实在抱歉了。”
“繁忙公务又不算错。”江小舟摇了摇头“更何况还是多亏了你帮着梁田语给押解司垫话,他才能有那处好地方得以安葬,你已经做的可以了。”
李建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江小舟瞥了下李建安的脸色,发现他有些低沉,就随意问道“怎么?你那边的事儿有些麻烦?”
李建安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回答道“也算不上麻烦,就是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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