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笑了,是答应了吗?”
叶南月呼出一口压在胸口的浊气,“我不答应,你们今天还打算放过我吗?”
“多谢大嫂,多谢大嫂。”
宁牧尘立马掏出一瓶药,放在面前,“那就麻烦大嫂给老大上药了。”
“上什么药?他受伤了吗?”话刚出口,她就想起来,时闻野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热意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脸颊上。
余沦和宁牧尘见状,也不多说,起身离开。
叶南月拿着药去了主别墅,那边的佣人见她过来,眼中露出点儿奇怪神色,却没有阻拦她。
她拿着药到了时闻野的卧室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推开门,就看到站在阳台边上的时闻野,他迎风而立,寒风之中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烟味儿顺着风吹了过来。
“咳咳咳!”
时闻野蓦地转身,“怎么是你?你过来干什么?”
他把烟掐灭,又伸手挥了挥,这才快步走了过来。
“给你上药。宁牧尘和余沦让我过来给你上药。”她看了一眼他的浴袍,微微敞开的领口,能清楚地看到那条红色的痕迹未经处理。
顺着她眼神往下一看,时闻野合拢自己衣领,“不用。”
“我偏要。”叶南月微仰着头,与他对视,“要不让我给你上药,要不你就让我在这儿站一晚上。”
时闻野皱眉,不喜她这种骄纵,“叶南月,我没有给你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可是它有。”她摸着肚子,“你不在乎我,难道不在乎孩子吗?”
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时闻野抿着唇,阴沉着脸转身,妥协了。
叶南月关上门进去,这才开始欣赏卧室装修。
和楼下大厅的金碧辉煌不同,卧室的装修清冷压抑,主色调黑白灰三色,除了必要的家具摆设,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就连挂画也没有,就连窗帘也是浓郁的黑色。
时闻野扯开浴袍,面露不耐,“药!”
叶南月把药递给他,坐在旁边,看着他挤出药膏,手法粗鲁的在涂抹在那一道长长的伤口上。
“你这么涂药膏,到底是想要伤口好,还是想要伤口发炎啊!”她伸手拍开了时闻野的手,从他手中夺过药膏。
乳白色的药膏被时闻野涂的整个胸膛都是,叶南月抽了一张纸巾,擦掉多余的,又挤出一点儿在指尖,顺着伤口,一点一点儿地往下涂抹。
边涂边轻轻地吹了吹。
时闻野在阳台上吹了半天的寒风,浑身都透着凉气,她指尖温软,呼吸灼热。
犹如鹅毛轻轻在他胸膛上划过,莫名的躁动陡然升起。
时闻野浑身肌肉鼓动,胸肌绷紧,男性荷尔蒙瞬间迸发。
他紧紧揪着自己身侧的被单,声音沙哑,“你快点儿。”
“嗯。”
莹白如玉的指尖一路往下,落在他腹部处,正准备继续往下,被时闻野一把抓住手,“好了。”
叶南月错愕抬头,清亮眼眸瞬间睁大。
时闻野黑眸炙热情绪翻涌,喉结滚动快速,胸前额头竟然沁出了颗颗汗珠。
他胸膛剧烈起伏,抓着她手腕的掌心烫人。
叶南月只觉得口渴,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唇,“我……”
话没说出口,她就被拉到床上,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