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冷笑,一把就甩开他的手,“让你的未婚妻给你按去吧。”
她不伺候!
“蹬蹬蹬。”黎夏上楼的时候,将楼梯踩的特响。
仿佛她踩的不是楼梯,而是某个人。
“砰——”
在房门未来得及关上,便已经被人从后面按住。
黎夏回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叶栖迟拽着她的手,将人按在了床上,他的手拂过她纤细的脖颈,上面的痕迹醒目又刺眼。
“疼吗?”
黎夏气不打一处来,一胳膊肘就怼在他的胸膛上,腿踢向他的下盘。
防身术,是他教的,现在都用在他的身上。
叶栖迟耗费了几下功夫,才把人控制住。
“你放……唔。”
黎夏瞪大了眼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眼眸很深,手捏在她的腰间,轻易就扯开夏季单薄的布料。
迷离的酒精味和炽热的唇瓣,混杂着他的气息,蛊惑着黎夏的神经。
“不是要跟我上床么。”他咬着她的唇角,“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舒服。”
他的话,让黎夏短暂的清醒。
假意顺从,主动攀附,又——
膝盖顶在他的胃部。
“唔。”
一声闷吭,叶栖迟卸了力道。
黎夏将他推到了一旁,捂着胸口下床,眼底有……惊慌。
叶栖迟捂着胃部,良久没有起身,额头冒出冷汗淋淋。
稳定住心神的黎夏察觉到他的异样,上前,“叶栖迟?”
“叶栖迟?”
以他当年能徒手打死一条狼狗的身体素质,黎夏不认为自己那一下会造成多么大的后果。
但——
“他有胃病?”
黎夏看着拿着药过来的王婶。
王婶:“胃穿孔,已经有几年了,江医生当时严令叶总不能再碰酒,不然就是胃癌,但是这些年,叶总还是断断续续的喝,药就一直没断过。”
黎夏呼吸一顿,声音有些哑:“他为什么喝酒?”
王婶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叶总这三年,总是心事重重,三年前酒后车祸,差点就……就没有救过来。”